三天后,在三界沟他那间轩敞敞亮的客堂里,辽西千里地内很驰名誉的杜大爷,穿一件很名流味的闪光缎面长袍,水分头梳得溜光,捋着嘴上一撮日本仁丹胡,细心地看起了信:
“俄军在本地烧杀掳掠,绅商皆深恶痛绝,杜匪与俄军势不两立,各地士绅有很多明里暗里包庇着他,小民也……”
为制止过分招摇,俩人筹议决定将抄来的银子留下一半,给增祺送去两千,给殷委员和增韫各送去一千,再每人附赠一批珠宝玉器,其他全数当作战利品上交;军器方面,德国的毛瑟步枪留着本身用,其他枪支和弹药特别是俄国制式枪械上交,作为杜立山“风险中俄邦交”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