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问完,中间的廖刚俄然捂着肚子,惨叫起来:“哎哎呀……我的肚子……”
站在外头的不是别人,竟是柳云懿与阿婴!
其别人见状,腹内早就泻意难忍,顾不上与她辩论,一窝蜂夺门而出,风普通冲出食堂去抢茅房了。
“五哥……”赵允初已发觉不对,但要劝止,来不及了。
“吃就吃!”赵祈拿起一个鸡腿,不顾形象地咬了几口。吞下。又昂扬着头。仿佛在说:你奈我何?!
而赵褆则非常无辜,“柳剑同窗,我们昔日无仇,克日无怨,就不能好好相处吗?”
“哦,是吗?”柳云懿一挑眉,一刹时傲视生辉,双眼中更显灵动和对劲,另有一丝傲慢的调皮,她轻吟出口:“那就休怪我了啊。”
赵祈被她的眼神盯得后颈发凉,方才利落了些的肚子竟又模糊作疼起来。
“柳剑,你是铁了心跟我们作对吗?”赵祈不输气势,瞋目而视。
好歹赵祈和赵褆是皇子,谁也不敢抢他们的位子。他们顺利地兼并了两个茅坑,泄个痛快!
赵允初冷酷地昂首看了她一眼。
“你……你好暴虐!”赵祈指着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不!我忍不住啦!我要拉啦!”
“不准笑!你笑甚么!信不信本皇子把你抓入天牢!”赵祈搬出皇子的架子来,可完整恐吓不到柳云懿。
柳云懿出马,一只胳膊在身前一挡,像老母鸡护小鸡一样将柴司羽护在身后;另一手则叉腰,下巴一扬,如同女王武则天傲视万物般冷眼看着世人。
幸亏,此次被人听到了。没过量久就有一只手从板门上面递了草纸出去。
大皇子赵褆则怕两人起纷争,从速说:“两位,君子动口不脱手。莫打斗!”
这一下就如同连锁效应普通,其他人都开端面色微变,痛苦万分地轻声哀喘起来。
合法她迷惑时,却听赵允初嘲笑一声,双手五指并拢,自上而下在身前画了个圈,看似没用力,但却能从他青筋凸起的手背能够看出他体内涌起的力量。他身子端坐气运丹田,微微喘气之间,头顶竟冒出一阵白烟,额间也排泄一层薄汗。
几番争论不下,最后也顾不得同窗交谊,开端明抢了起来。
他顾不上仪态,撩开袖袍,衣衫大敞,青衫衣领的另一侧还从肩膀处滑落,毫无昔日皇子的模样,一双手隔着衣料跳着脚开端猖獗地挠着。可挠了半天,却一点也不管用,赵祈反而感觉越挠越痒。
没想到这五皇子是个没脑筋的草包,一个激将法就让他被骗了。柳云懿看这帮人将餐桌风卷残云了,再也憋不住心中的狂喜,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不可。我已经要憋不住了。还是让我先去。”
“你为啥不去茅房啊?!”柳云懿不满地嘟囔着,思疑本身泻药是不是没下足。细想以后又感觉不成能啊,她亲身下的药,何况其别人都中招了,为何独独这个赵允初没事?
“有本领给我再吃!”
接着他斜眼看向一脸震惊的柳云懿,轻视地冷哼:“嗤,这点小毒,我用内力逼出便是。”
他抬眼恶狠狠地盯着柳云懿,眸光中是少见的阴沉,一字一顿道:“是你干的!”
就连赵祈也感觉肚子有一种非比平常的胀痛感,如同万马奔腾,又如黄河缺堤,一泻千里。他痛苦地扶着桌子,咬着牙,俄然明白了:“这饭菜里有泻药!”
这柳云懿一人对阵三皇及其团伙,竟毫不害怕,而是拿着那碗白饭,猛地往地上一扔。
赵褆一贯饭量小,因此中毒不深,只拉了几次,却也拉得他神采惨白,脚步踏实,扶着墙才踉踉跄跄地走出来。而赵祈可不一样,这小子精力畅旺,是个大胃王,饭量是别人的两倍,天然吃下的泻药也是别人的两倍。等别人拉完了,拖着精疲力尽的身材分开时,他还在茅坑里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