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膏药现在正在他体内缓缓渗入,一种温热温馨的感受遍及了伤口处,舒畅得他直哼哼。
本来对方倒是小王爷赵允初!
赵允初持续抹着药膏,头也不抬道:“五哥,你就忍着点吧!
“传闻是他建立的一个帮派。”赵升说完,末端还补一句:“听闻帮规第一条就是……就是……”
前面的话,他倒是不敢说了。
其他人被训了一顿,只得难堪地摸摸鼻子,眼神慌乱地望向了别处。
而另一边,忙着在国子监内招兵买马的柳云懿比来真真是心力交瘁,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头昏目炫。
该如何从内部摧毁三皇的霸权呢?
作为皇子的严肃和面子,使赵祈终究决定痛下狠手。
这柳云懿与他有仇,天然怕他暗中偷袭。她如是猜想,把手也伸进怀中。哼,她也是随时备了暗器的!
这一句话虽是声若蚊蝇,听进赵祈耳内,却如惊雷炸顶。
几个大老爷们盯着皇子的屁股那般当真,不但显得奇特,并且犯了忌讳。
多亏赵允初托易风找来了万蚁痒痒散的解药,不然赵祈的屁股就要被他本身挠烂了,刚开端他还只感觉痒麻,时候久了,中毒的处所被他挠出了伤口,只要一碰就痛,的确令他寸步难行,痛苦不已。
恰此时,两位小王爷赵升和赵言从内里急步奔了出去。他俩一边跑,嘴里还一边喊着:“五哥,大事不妙了!”
“小初,脱手吧!”
乍始,赵褆在中间一脸不忍地捂着眼,现在见五皇弟哀天嚎地,又啰嗦起来:“五皇弟啊,皇兄警告过你,同窗之间要合作和睦。你若不是先挑衅柳剑,他岂会玩弄于你?唉,这不就是冤冤相报何时了吗?”
“柳剑!是你逼我的!不要怪本皇子心狠手辣!”
柳云懿见他一脸坚毅不平的模样,感觉没甚么意义,干脆拍鼓掌,努了努小嘴,对赵祈“切”了一声,便当落地回身和阿婴一起分开了。
赵祈憋着一张臭脸,沉默地站在原地,内心也只得自认不利,但他作为堂堂的五皇子是绝对不会告饶的。
“反了!反了!”他冷哼一声,恨恨地咬牙切齿,微眯着一双狭长的眼睛,“好你个柳剑,戋戋小卒还敢公开和我们作对?!”
赵祈要面子,干脆把主子们都赶跑了。斋舍里只让剩下小王爷赵允初与大皇子赵褆。
话说这一日,柳云懿与阿婴两人坐在国子监书院走廊的雕栏上,两条腿挂在木栏在悄悄闲逛着,百无聊赖地望着花圃里几个嘻嘻闹闹的孩童。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说歹说才把壹班那几个少不更事的小学子给拉进帮派。怎奈那几个小子才七八岁,全因柳云懿承诺给他们做鹞子,才承诺入帮的。
说着,赵祈一口咬着被角,以防哀嚎出声。
“怎了?”赵祈眯着眼,嗡声嗡气地问。
只见赵祈耳颈处泛着一片奇特的绯红,脸上倒是一副活力的模样,扭头看了眼环在他身边聚精会神盯着他伤口处看的人,怒道:“你们盯着我看何为?你们如果平时能有这闲工夫想想如何对于阿谁柳剑,我也不必受此奇耻大辱了!”
那人的呼吸与脚步极浅,如同鬼怪,等柳云懿有所发觉,吓得她差点一个趔趄从雕栏上翻了下去。
一副涓滴不知佩服二字如何写的气度。
还未抹下,就闻声一声“停——”
现在,只能等着余痛缓缓散去了。
然,那赵允初却未行偷袭之事,反而气定神闲,斜睨她一眼,警告:“柳剑,我劝你莫再背后里搞事。不然,结果让你悔怨也来不及。”
“疼死本皇子啦!”他趴在床上一边哼唧,一边捂着屁股,神采痛苦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