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宋今后,日子一长,他也垂垂忘了此事,加上他流连于诸多美人儿之间,更是把李莺歌抛之脑后。
只怪当初沾花惹草,现在他算是现世报了,赵祈无法地苦笑,向柳云懿与阿婴乞助。何如她二人,只愿在一旁悄悄看戏。
翻开小木匣子,红色丝绒布中,悄悄躺着一只金丝凤钗。
不过,本着她一贯以来不拿白不拿的原则,她顿时笑容迎人,问道。
她更加笃定,赵祈送她此发钗,应当是为摸索她是否女儿身吧?!倘若她收下发钗,岂不穿帮,变相承认她是女儿身?是以,她更果断回绝,打死也不收。
似烫手山芋,柳云懿迫不及待丢归去:“滚滚滚!本爷怎能用女人物品?!!!”
“啧啧啧,话不能这么说,正如我大皇兄所言,同窗之间应当合作和睦。”赵祈直勾勾盯着她,凑前一步,笑称,“送你礼品,纯属同窗之情。”
“送我礼品不是不可,就是……贵吗?”
“柳剑,别跑啊!谨慎摔着!”赵祈紧随厥后,如狗皮膏药,如何甩都甩不掉。
一千两啊!听得柳云懿两眼冒光。本来是赵祈送的,她不想收。何如银子引诱太大,她只好勉为其难接太小木匣子。
寻了一处树底下,两人方才停下步子,阿婴扶着树干,重重地喘气着,她昂首望着柳云懿不解地扣问。
容不得柴司羽再胡说八道,灵芸当即厉声打断:“再胡说,我打你哦!”作势要揍,吓得他乖乖闭了嘴,脚底抹油跑了。
撅噘嘴,柴司羽弱弱辩驳:“说不定,他比来转了口味……”
送完礼品,柳云懿当即拉着阿婴逃之夭夭。
李莺歌向阿婴身后望了望,问:“你家主子,那位柳女人呢?”
等等,国子监?
心稍有微动,柳云懿轻咳一声:“这不是女子之物吗?”合上盖子,欲把小木匣子还了。
赵祈快速反应过来,讶异万分,直指李莺歌身上粉色学子服:“你……你竟然冒充国子监的学子?”
经此一提,赵祈方才记起。
向后瞥去,空无一人,柳云懿这才捂着胸口,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不跑就被五皇子黏上了!”面对粘人的赵祈,她现在之计,只能避而远之。
“我们跑甚么?”
“嗯,多谢八皇叔呢!”李莺歌似粘人的小猫般,在赵祈身上蹭了蹭,“五皇子,我们今后再也不分开了。”
柳云懿当即表白态度:“不贵我不要!”
微挑剑眉,赵祈问道:“如何?你嫌便宜?”说话间,他又把小木匣子塞到柳云懿手中。
却不知,赵祈早已晓得她是女儿身,却并不筹算戳穿。此番送发钗,他乃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
却未曾推测,赵祈从另一个方向追来,正向她挥手号召:“柳剑,等等我呀!”说着,他脚下法度又加快几分。
只见,那身着粉色罗裙,身材婀娜, 花容月貌的妙龄少女李莺歌,飞奔而来,一把搂住赵祈的胳膊,任赵祈如何甩动,都没法摆脱。
正巧,赵允初与灵芸颠末。灵芸见状,眉头微怵:“奇特,五哥哥这几日如何老粘着柳剑啊!”
不好发作,柳云懿只能狠狠瞪了一眼阿婴,阿婴才乖乖闭嘴。
这礼,她收不得。
赵祈笑嘻嘻道:“柳剑,莫活力嘛!我在街上瞥见了一件玩意儿,心想你必然欢乐,便买来送予你。”
柳云懿用力地甩甩脑袋,揉揉眼睛再看。赵祈还在,离她越来越近!
这李莺歌是他出使西夏时寻求的女子。只不过,他当时并不晓得她是公主,得知她是公主后,惊吓得他回宋后不敢再与她有任何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