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指尖去轻按,那花竟如活了般轻蠕,一股陌生且奇特的感受如潮汐袭涌,又悄悄朝下腹满盈,浑身模糊炽热,一阵酥麻入骨。
而现细细打量,那点红竟如朵初长成的花骨朵,悄悄抽蕊展瓣,已开一瓣,莫明就看的满目妖娆。
神采发白的看向崔忠献,崔忠献还是笑眯眯的,可眼神出其的锋利,似一下子穿透她诡谲的心机。
只是如有一个大有来头的监生,拦你的来路,说了一番让你不敢置信的话,任谁都淡定不下来。
舜钰前一世里颠末人事,天然明白男女情动时的焦灼渴念。
舜钰从床下暗格抽出面铜镜来,把胸前高低环照,寻那火灼烧烫处,还真被她瞧出端倪来。
崔忠献转半身转头,舜钰顺着他侧转的弧度看,十数步外,有三人并肩站朝她望来,同斋宿的冯双林、恭维阿谀的孙步岩,另有盥洗房偶遇的徐蓝,徐蓝显见也认出他,微皱了皱浓黑的眉。
公理堂入了位新人。
第四回合,舜钰没气势,没大众根本,没......精气神,完败。
晌午的春阳当照,正今先人背后洋洋洒洒斜射过来,忽明忽暗的光影,映的翩翩俊郎青年,如踩祥云的神仙下凡。
第一回合,舜钰没找到适合的站位,输。
鲜润润的殷红。
“崔忠献!”背后有人适时喊他,嗓音略带暗哑,却非常结实粗暴。
她看得有些不能自已。
半晌后,混乱的气味垂垂安静下来,胛背洇出的汗水,湿湿凉凉的发冷。
这委实过分古怪,她边走边思忖,脑里乱成一团麻。
他方有备而来,言语论证皆全,反观她,确切无实锤回嘴。
吓得忙缩回指尖,不敢再去等闲触碰。
不知从何时开端,右胸乳上竟添了枚绿豆大小的红渍,像极蜜斯丫环淘漉胭脂膏子时,轻溅上去的一点。
傅衡眼睁睁看着凤九,从自个面前旁若无人的过。
先把腰间的绵绦松了,将宽广的襕衫顺衣衿剥落,再解开荼白的圆领小衣,现了缠成一道道的白布条儿,严严实实的包裹住起伏的曲线。
他看着舜钰傻呆呆的俏面庞,笑眯眯往她心口再扎一箭:“无妨同你说,我入监翰林大考,成绩劣等。听闻给你的列四等,友情提示你,莫拼得伤脑伤身的苦,顺其天然为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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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舜钰亦如是。
舜钰额上刹时密密覆起一层盗汗。
“唉!”他叹得如清风明月般空幽,忽儿俯下身来,与舜钰的脸近得要呼吸缠搅:“我是崔忠献,高美人,国子监学规有令,凡不是本朝籍贯,强命从初级三堂学起,实在我也有很多无法。”
此物到底何时感染上她的身材?
不甘心的攥拳头抗议:“你即成绩二等,作何来公理堂同我抢地盘?”
“小墨客!”崔忠献倒不恼,反觉风趣般戏谑,抬手揉揉舜钰头上绾巾,不慎弄散了些发,遂弯弯唇,再不逗他,朝那三人走的方向追去。
一圈一圈的缓缓展卷,终至绝顶,显了如玉的长颈,削薄的柔肩,精美的美人骨,再往下,便是那整天藏匿的女儿娇物。颤颤现出本相,忒是不幸啊,本就肤白细致,此时勒得满是红淤,触目惊心的很。
“在想甚么?都入了神!”狐狸般凉凉的声音在耳边探听,却也把舜钰惊得还了魂。
自初度葵水来后,她未曾再来过,可这一点无毛病芳华肆意的绽放。
舜钰心怦怦乱跳,不自主朝后蹬蹬退了两步,莫名其妙的小脸还一红,肇事者笑容起了玩味。
可那会儿,她身子上何曾绽放过如此妖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