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约翰想看到的场面?”贰心不足悸的抿紧了嘴唇。
神采固然已经规复成了一片冷峻严厉,但斯内普惨白的脸颊上还染着两抹红晕,没有褪去。
又没力量了――
“约翰……”他衰弱的低喊了一声。
――斯内普不晓得他这副反差的模样更加的诱人。
约翰几迩来不及吞咽,但还是艰巨的全咽了下去。
“快来――帮我。”
他没体例集合精力在摆脱绳索这件事上――他现在只想挺起胸,让被快感攻击的那两点更多的摩擦着衬衫或绳索。
棒状物再次狠狠撞击到了他身材深处,身前也终究落空了束缚――约翰趁机用力的一吮。
斯内普蓦地落空了支撑,向床上倒了下去。
他感觉他应当换种体例――蓄力久一些,然后挣扎的次数少一些。如许就不轻易堕入那些难忍的感受中了。
他的脸颊泛上了红晕,他节制不住呼吸变得短促。有些汗湿的黑发垂在两边。
斯内普微小的动了一下,想把侧着的姿式换回正躺,阿谁棒状物就遭到了震惊――立即再次顶到了深处的阿谁处所。胸前也因为一颤,绳索和衬衫再次摩擦上了两粒红豆。
但是――他取不出来。
斯内普的黑眸中也涌出了泪水。
斯内普开端小幅度的撑起家体,一次次的下落回床上,让阿谁棒状物狠狠的顶到他的身材深处。胸前的绳索和身/下的绳索都跟着他的行动一遍遍摩擦着那些敏感的处所。
“服从。”
房门外俄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房门被蓦地推开――
斯内普脸上腾起的红晕越来越多,但他仍不敢让明智完整崩溃,只敢谨慎翼翼的一点点讨取着。
斯内普艰巨的运起了大脑封闭术。
约翰心不足悸的耸耸肩,不置可否。
……他真的受不了了。
“快――解开――解开它――”他破裂的声音不成调的说。
他有力的今后垂着脖颈,黑发划过脸,全落在肩头。
斯内普痛苦又舒畅的惊喘一声――身材就蓦地的抽搐了起来。
斯内普无声的叹了一声,满身放松,任由本身有力的落回床上。
他的双手痛苦的在身下挣扎着,身材小幅度的颤抖着。
约翰熟谙的脸从门后暴露来。
斯内普再次不敢动了。
但是那些细绳忠心耿耿的缠绕在它们该在的处所,拉扯着束缚着,不让他垂下也不让他抬起,保持在一半上。
斯内普现在甚么也不想骂了。他只想约翰快来解开他的绳索,抚摩他的满身,用那和顺又矫捷的唇舌帮他开释出来。
――碰又碰不到,解也解不开。极度的欢愉交叉着极度的痛苦。
……这真是人间极致的酷刑。
刚才他听任本身落回床上,恰好顶到了阿谁东西,把阿谁棒状物往内里推了推,一下子进入了更深的处所。
他俯了下去,含住了仍被细绳紧绑着的、已经非常坚固的处所,悄悄的舔/弄。
他想要更多。
――好吧,他现在光荣双手被绑在腰下而不是头顶了,这给他供应了便利。
他生硬在床上,心中划过一种伤害的预感。
斯内普的呼吸垂垂变得安稳……明智回到了他身上。
他的神采变得和顺,指尖一动,那些半透明的灰白绳索就全都消逝了。
他闭上眼睛,尽力收缩身材,试图把阿谁东西挤压出去。
“感受如何样?”
即便被紧绑着,那不幸的顶端也已经流出了些许液体,在他的长裤上晕湿开一块陈迹。
他立即把手伸进衬衫里揉磨着已经变得红肿的硬粒,另一只手握住男人腿间鼓起的那一块,卤莽的揉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