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的神采不再安静,眼睛里不再一片冷酷。他被精密的绳索绑在床上转动不得,皮肤泛红,满身有力,黑眸中燃烧着欲/火,正渴求的看过来。那神采的确该死的性感到不可。
斯内普渐渐的、一点点的举高腰,把身材尽能够的垂垂调剂牢固成一个反弓形的弧度――他发誓脱困今后必然好好熬炼身材,不至于像现在这类环境时肢体生硬,的确太艰巨了!
他只想挺起胸,再多的摩擦着那两个红豆。他想再一次撑起家体落下,让棒状物狠狠的撞击到身材深处的阿谁处所。他想解开细绳,好好的矗立起来。他想让阿谁处所被抚摩着。他想让细碎的快/感都堆积起来。他想让变得敏感的身材在柔嫩的床单上磨蹭。
他现在完整不想运转大脑封闭术,完整不想去考虑绳索能不能解开,东西能不能取出来。窗外的行人会不会看到如许的他。
斯内普痛苦又舒畅的惊喘一声――身材就蓦地的抽搐了起来。
“感受如何样?”
还好斯内普现在只是有了一些反应,欲/望并没有完整复苏。这类程度他还勉强能忍耐,但是如果再多些,他就不敢设想本身该有多痛苦了。
斯内普迟缓的侧过一小半身材,极力假装身前一阵阵的快/感不存在。他再次试图伸直起双腿,此次他是为了让双手更靠近本身的臀部。
神采固然已经规复成了一片冷峻严厉,但斯内普惨白的脸颊上还染着两抹红晕,没有褪去。
在这类时候,他发明这句话说出来一点都不难。
那粗长的东西上必定涂了甚么――用以润/滑。证据就是斯内普用力后,那棒状物反倒向内里滑出来了。
他抬开端,看着斯内普失神的模样,忍不住凑畴昔和顺的亲吻着男人的唇。
又没力量了――
――碰又碰不到,解也解不开。极度的欢愉交叉着极度的痛苦。
他立即把手伸进衬衫里揉磨着已经变得红肿的硬粒,另一只手握住男人腿间鼓起的那一块,卤莽的揉弄起来。
“非常好――好到但愿你也能来一遍。”斯内普有力的答复。
他倒在枕头上,身上已经尽是汗水,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的沉浸在欢愉的余烬里。
斯内普已经没有力量骂约翰了。他的喉咙比他的明智先一步表达出了火急:
――那直接顶到了一个敏感的处所。
但是――他取不出来。
斯内普绝望的认识到这个究竟。
约翰从没见过斯内普这么脆弱有力,满身心都被他掌控着的模样。
“服从。”
约翰浅笑了起来。
斯内普微小的动了一下,想把侧着的姿式换回正躺,阿谁棒状物就遭到了震惊――立即再次顶到了深处的阿谁处所。胸前也因为一颤,绳索和衬衫再次摩擦上了两粒红豆。
斯内普有些恍忽的想。
不――他要做的不是沉迷于欲/望,而是脱困。
斯内普惊骇得几近血液都要凉了。
除非他――靠身材排挤来。
他更镇静了,但也更痛苦了。
……他真的受不了了。
――好吧,他现在光荣双手被绑在腰下而不是头顶了,这给他供应了便利。
……这真是人间极致的酷刑。
即便他曾是意志固执的双面间/谍,在烽火中活到决斗的战役妙手,他也扛不住如许的刑/罚了。
他俯了下去,含住了仍被细绳紧绑着的、已经非常坚固的处所,悄悄的舔/弄。
但斯内普毫不在乎,他只用心致志的攥紧双拳,扭动动手腕,极力摆脱。哪怕支撑的双腿和肩都不堪重负的变得酸软。
他的脸颊泛上了红晕,他节制不住呼吸变得短促。有些汗湿的黑发垂在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