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渐渐的、一点点的举高腰,把身材尽能够的垂垂调剂牢固成一个反弓形的弧度――他发誓脱困今后必然好好熬炼身材,不至于像现在这类环境时肢体生硬,的确太艰巨了!
约翰熟谙的脸从门后暴露来。
斯内普绝望的认识到这个究竟。
斯内普痛苦又舒畅的惊喘一声――身材就蓦地的抽搐了起来。
约翰心不足悸的耸耸肩,不置可否。
但斯内普毫不在乎,他只用心致志的攥紧双拳,扭动动手腕,极力摆脱。哪怕支撑的双腿和肩都不堪重负的变得酸软。
那粗长的东西上必定涂了甚么――用以润/滑。证据就是斯内普用力后,那棒状物反倒向内里滑出来了。
他俯了下去,含住了仍被细绳紧绑着的、已经非常坚固的处所,悄悄的舔/弄。
但是那些细绳忠心耿耿的缠绕在它们该在的处所,拉扯着束缚着,不让他垂下也不让他抬起,保持在一半上。
斯内普的呼吸垂垂变得安稳……明智回到了他身上。
棒状物再次狠狠撞击到了他身材深处,身前也终究落空了束缚――约翰趁机用力的一吮。
斯内普开端小幅度的撑起家体,一次次的下落回床上,让阿谁棒状物狠狠的顶到他的身材深处。胸前的绳索和身/下的绳索都跟着他的行动一遍遍摩擦着那些敏感的处所。
不――他要做的不是沉迷于欲/望,而是脱困。
他的双手痛苦的在身下挣扎着,身材小幅度的颤抖着。
房门外俄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房门被蓦地推开――
“快来――帮我。”
他顺服的爬上了大床,跪在斯内普两腿之间,抚摩着男人的满身。
斯内普已经没有力量骂约翰了。他的喉咙比他的明智先一步表达出了火急:
斯内普无声的叹了一声,满身放松,任由本身有力的落回床上。
斯内普现在甚么也不想骂了。他只想约翰快来解开他的绳索,抚摩他的满身,用那和顺又矫捷的唇舌帮他开释出来。
――碰又碰不到,解也解不开。极度的欢愉交叉着极度的痛苦。
斯内普迟缓的侧过一小半身材,极力假装身前一阵阵的快/感不存在。他再次试图伸直起双腿,此次他是为了让双手更靠近本身的臀部。
“服从。”
斯内普紧闭上了眼睛,收回了没法忍耐的哭泣声。
约翰浅笑了起来。
斯内普蓦地狠狠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刺进掌心。钻心的疼痛感刺激着他的神经,才让他不至于暴怒到把本身炸掉。
――斯内普不晓得他这副反差的模样更加的诱人。
斯内普微小的动了一下,想把侧着的姿式换回正躺,阿谁棒状物就遭到了震惊――立即再次顶到了深处的阿谁处所。胸前也因为一颤,绳索和衬衫再次摩擦上了两粒红豆。
还好斯内普现在只是有了一些反应,欲/望并没有完整复苏。这类程度他还勉强能忍耐,但是如果再多些,他就不敢设想本身该有多痛苦了。
他倒在枕头上,身上已经尽是汗水,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的沉浸在欢愉的余烬里。
除非他――靠身材排挤来。
即便他曾是意志固执的双面间/谍,在烽火中活到决斗的战役妙手,他也扛不住如许的刑/罚了。
“快――解开――解开它――”他破裂的声音不成调的说。
约翰从没见过斯内普这么脆弱有力,满身心都被他掌控着的模样。
斯内普有些恍忽的想。
他现在完整不想运转大脑封闭术,完整不想去考虑绳索能不能解开,东西能不能取出来。窗外的行人会不会看到如许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