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安抚的对他笑笑,手指工致的拉下长裤的拉链,又褪下已经湿透的内裤。
斯内普节制不住的呻/吟起来。
斯内普绝望的认识到这个究竟。
他顺服的爬上了大床,跪在斯内普两腿之间,抚摩着男人的满身。
“感受如何样?”
他想要更多。
不――他要做的不是沉迷于欲/望,而是脱困。
但是那些细绳忠心耿耿的缠绕在它们该在的处所,拉扯着束缚着,不让他垂下也不让他抬起,保持在一半上。
刚才他听任本身落回床上,恰好顶到了阿谁东西,把阿谁棒状物往内里推了推,一下子进入了更深的处所。
他只想挺起胸,再多的摩擦着那两个红豆。他想再一次撑起家体落下,让棒状物狠狠的撞击到身材深处的阿谁处所。他想解开细绳,好好的矗立起来。他想让阿谁处所被抚摩着。他想让细碎的快/感都堆积起来。他想让变得敏感的身材在柔嫩的床单上磨蹭。
……这真是人间极致的酷刑。
约翰几迩来不及吞咽,但还是艰巨的全咽了下去。
他现在完整不想运转大脑封闭术,完整不想去考虑绳索能不能解开,东西能不能取出来。窗外的行人会不会看到如许的他。
他笑嘻嘻的问:“西弗勒斯?你找我?”
他感觉他应当换种体例――蓄力久一些,然后挣扎的次数少一些。如许就不轻易堕入那些难忍的感受中了。
一波又一波持续不竭的快/感袭来,他有力的仰起脖颈,暴露弧线美好的下巴和喉结,微湿的黑发全都堆在肩头。斯内普半张着双唇,眼神苍茫而充满了欢愉。
……他真的受不了了。
他抬开端,看着斯内普失神的模样,忍不住凑畴昔和顺的亲吻着男人的唇。
他没体例集合精力在摆脱绳索这件事上――他现在只想挺起胸,让被快感攻击的那两点更多的摩擦着衬衫或绳索。
“约翰……”他衰弱的低喊了一声。
神采固然已经规复成了一片冷峻严厉,但斯内普惨白的脸颊上还染着两抹红晕,没有褪去。
他感觉现在最首要的任务要改一改了――他需求先把前面阿谁玩具拿出来。
他俯了下去,含住了仍被细绳紧绑着的、已经非常坚固的处所,悄悄的舔/弄。
“呃――!”唇齿来不及闭合,斯内普节制不住的从喉咙里收回一声惊/喘。
他不肯定本身再忍一秒、或者两秒,就会哭出来。他也不清楚本身现在到底有没有哭出来了。
斯内普有些恍忽的想。
约翰熟谙的脸从门后暴露来。
斯内普艰巨的运起了大脑封闭术。
即便他曾是意志固执的双面间/谍,在烽火中活到决斗的战役妙手,他也扛不住如许的刑/罚了。
他生硬在床上,心中划过一种伤害的预感。
斯内普已经没有力量骂约翰了。他的喉咙比他的明智先一步表达出了火急:
斯内普痛苦又舒畅的惊喘一声――身材就蓦地的抽搐了起来。
斯内普微小的动了一下,想把侧着的姿式换回正躺,阿谁棒状物就遭到了震惊――立即再次顶到了深处的阿谁处所。胸前也因为一颤,绳索和衬衫再次摩擦上了两粒红豆。
约翰心不足悸的耸耸肩,不置可否。
“约翰斯内普,如果让我见到你――我包管你会死无全尸!”斯内普眼中闪着恨意的寒光。
――碰又碰不到,解也解不开。极度的欢愉交叉着极度的痛苦。
斯内普迟缓的侧过一小半身材,极力假装身前一阵阵的快/感不存在。他再次试图伸直起双腿,此次他是为了让双手更靠近本身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