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上衣脱了!”宫本川清当即叮咛道。
董方皱着眉头说:“这类钢针应当是以某种构造发射出来的,钢针的尖端淬了剧毒,一旦发射起来,还真是令人防不堪防。”
厅堂内里,一名头发斑白的男人看到宫本臧带着董方进屋,俄然冲动得老泪纵横,行动盘跚地走过来,目光紧盯着董方:“你,你是董海仇人的儿子,我记得你五岁时的模样!”
一杯又一杯酒下肚,加藤慎的表情仿佛不是很好。
在宫本臧的引领下,董方、卢维斯两人沿着石板路一向往前走,中间七拐八绕,最后登上了长崎县郊野的一座矮山。一座山庄掩映在群山遍野的杜鹃花中。
“太像了!你跟你父亲实在是太像了!”宫本川清紧紧握着董方的手,眷恋不舍地打量着仇人之子。
宫本川清、宫本臧父子一眨不眨地瞪着那枚藐小的钢针,眼睛中的情感都很庞大,有震惊,绝望,痛苦……以及一分激烈的懊悔!
日本刺客却只是面无神采地侧脸过来,也没有对他伸脱手,只是淡淡回道:“宫本臧,来自日本长崎。”答复得洁净利落,一个字未几一个字很多,随即又掉头归去,持续旁观着火线海面。
“董方君,”宫本臧恭敬地摆手,“请跟我往这边走。”
“那是,那是。”加藤慎谦虚地低下了头,“既然存亡钥就在长崎,那遵循公使大人的意义,是不是要我们立即攻击长崎县,夺回那把黄金钥匙?”
……
“借刀杀人。”
风萧萧,刺客的红色大氅在风中飘。
加藤慎拧着眉头:“那公使大人可否有其他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