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不时有成群的大雁排成一字或是人字形吃紧的从北向南飞过。
说完,就欲扬鞭催马。
白衣少年嘴角微微一抿,闪现出笑意。随后朝前面的青衣男人仰了几下头。明显他是在向那青衣男人显摆他那高超的射箭之术。
“小弟,这一起下来,你每次看到大雁都要练箭,这都练了多少次了。小弟,莫要练了,赶路要紧。”青衣男人沉声道。
白衣少年本能的身材微微一颤,仓猝扭头,先是看了一下周致手里举着的那只大雁,而后朝周致稍稍高低打量一眼,见周致穿戴陈旧,知是贫苦之人,便朝周致微微一笑道,“送你了,咯咯!”
大雁是白衣少年射下来,理应还给他。
箭去流星,随即空中便传来一声哀鸣。
半日都未曾见到官道上有行人,这时候俄然几个骑马的人呈现,周致不由多看了几眼。王老伯等几个农夫也和周致一样,一下子把目光齐会合合在那一行人身上。
他说话的时候,微微暴露一口洁白晶莹的牙齿,声音清澈如水,极是好听。
只见白衣少年青轻探手从马背上摘下弓箭,从箭壶中取了一支羽箭。
他一边走,一边笑道,“呵呵,本孺子量你也猜不出,罢了,罢了,在白岳村这‘破谜孺子’的名号还是非我莫属啊!”
“小弟呀,你不是饿了吗?为兄可不想把你饿坏了,让爹娘骂呐。”青衣男人苦着脸回道。
晒谷场邻着的这条官道是从唐县方向直通庆都县城,而后由庆都向东北延长,通往清苑县、保定府。
青衣男人无法的摇点头,轻叹一声,勒住了马缰,漫不经心的看着前面的白衣少年。
真是巧了,恰好落在了周致晾晒的那一片稻谷上。
正在王老伯失魂落魄之际,周致却大声说道,“王老伯,小子真的猜不上来的,你不要难为小子,也不要再等了。”
古来便有鸿雁传书一说,王老伯那“取信于天下”的答案恰是这大雁。
弯弓搭箭,仰起一张俊美的脸看那一群正在头顶上空飞过的大雁,小嘴微微一撇,松开了弓弦。
正在这时,突听天空中传来几声清脆的雁鸣。
晒谷场上的其他农夫和周致一样的表情,就是连小弟周少成此时也是一脸猎奇一动不动的看着那白衣少年。
那青衣男人说道,“好,天近中午,我们走快些差未几半个时候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