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看我们此次夺来的服饰不是浅显的衣物,应当是官服。并且这服饰的模样又分歧处所厢礼服饰,好似都城禁卫军的新服,这代价必然不菲。如果那家伙过来取货,我们能够压他一把,如果他不能出个好代价,那我们能够自行留着这货倒手卖出去。”
“另有甚么?”崔绍见鲁定话中有话,赶紧诘问道。
听着阿谀的话,刀疤男咧嘴一笑,底子就没有把这番话听出来:“本大爷听过的阿谀话多了去,你觉得就凭这番话,就能让我欢畅?”
那人疏忽四周人,径直走到刀疤脸前,伸出一个大拇指,暴露一副奉承的笑容:“不愧是凤鸣府州内第一盗贼残狼,做事公然雷厉流行,说到做到。”
刀疤男人看了世人一眼,幽幽地说道:“大师对这件事有甚么观点,不如一起说一说。”
凤鸣府因为长年蒙受战乱,以大金、东辽、西夏连番攻击,导致凤鸣府临境几州多多遭罪,很多百姓流浪失所或失了家人。有人含泪丢弃故里背井离乡,有人聚众为盗烧杀劫掠。不管是何挑选,都是为了生存。
“一千两。”鲁定伸出这一根手指道。
崔绍愣住了,看了看对方一脸无法,不过刹时就答复笑容道:“看大当家的意义,仿佛对此次买卖的代价有些不满,以是才用心押着货色不肯与我买卖。真不知如果大当家的做法传出去,只怕会让人笑话。”
“吁!”
“少拿这番话来恐吓老子,老子就是粗人一个,也懒得和你讲那些大事理。我兄弟们的话,就是我的话,此次我们帮你接单,你并未言明,害得我们不知对方还带了镖师,兄弟们几乎着了他们的道。以是,你之前给的那笔钱底子不敷,我们要重新计算。另有——”
见崔绍开口,大当家鲁定也安耐不住性子,对其冷嘲道。
秦州境外某个山林当中,只见一伙凶神恶煞的家伙,围着几辆马车正在吃喝。此中一个家伙,看着车子内里压盖的东西,忍不住大声喜道。
看着对方双手奉上来的钱囊,鲁定嘲笑一声,便不再看其一眼,自顾吃动手中的酒肉。
多路贼盗相互之间也产生了打斗,终究以残狼为首的一盗,将其他盗贼赶尽扑灭,成为一方霸主,独行凤鸣府盗贼之路。
鲁定也不客气,冷嘲道:“要价千两已经是给你最大的优惠,你若不肯意就滚归去,和你家的主子筹议,我们再谈。”
只见带头脸上有刀疤的家伙,大口饮了一口壶中的酒水,骂咧咧道:“特么的,那姓崔的家伙,当初来找我们的时候,想要让我们掳掠一批货色,老子张口要了个代价,我说他如何那么利落,不还价就给老子一个荷包子,他却没有奉告我们,此次的货色中竟然另有押运的镖师。”
在车夫勒住马缰绳,让车子稳稳停下,只见车里走出来一人。那些盗贼看到来人后,这才放下戒心,但每小我的脸上都摆着一副臭脸,较着对来人有些不满。
四周盗贼当即亮脱手中兵器,威胁着崔绍,崔绍敢怒不敢言,只得狠狠地说道:“你们收了定金,却又不作数,想要临时涨价,如许不懂道义的确是坏了端方。这些东西你们留着底子无用,如果能乖乖地交给我,我再多给你们二百两银,你们也不亏损。”
崔绍当即皱起眉头,看向鲁定:“大当家的这是何意?难不成说话不作数,当初我们不是说好,我给大当家一笔定金,大当家带人帮我抢了这批货色。等事成以后,我带人前来取货,给大当家付尾款,大当家把货色交给我。”
崔绍微微一笑,冲着身后马车人招了招手,只见当即有人拿着一个荷包子走过来,将袋子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