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两。”鲁定伸出这一根手指道。
崔绍的神采刹时变得丢脸,忍不住问道:“那你说个价让我听听。”
鲁定也不客气,冷嘲道:“要价千两已经是给你最大的优惠,你若不肯意就滚归去,和你家的主子筹议,我们再谈。”
鲁定没有吭声,其麾下的老四,直接提刀指着崔绍痛骂道:“你这家伙就是看不起我大哥,妄图用这点钱银将我们给打发了。我奉告你,本日你如果不好好说道说道,这批货色就休想带走。”
听了世人的话,刀疤男点了点头,再次饮下酒囊中的酒水。
崔绍当即皱起眉头,看向鲁定:“大当家的这是何意?难不成说话不作数,当初我们不是说好,我给大当家一笔定金,大当家带人帮我抢了这批货色。等事成以后,我带人前来取货,给大当家付尾款,大当家把货色交给我。”
“哈哈,大哥,此次我们可真是捞得一批好东西啊。”
“大哥,你看我们此次夺来的服饰不是浅显的衣物,应当是官服。并且这服饰的模样又分歧处所厢礼服饰,好似都城禁卫军的新服,这代价必然不菲。如果那家伙过来取货,我们能够压他一把,如果他不能出个好代价,那我们能够自行留着这货倒手卖出去。”
听着老迈的话,其别人也是纷繁点头。二当家贾宽更是怒道:“大哥说得没错,阿谁姓崔的一看就不是甚么好人,用心没有奉告我们真相,让我们几乎折了手。若不是大哥批示恰当,兄弟们有退得及时,只怕会有栽在这趟事中。”
崔绍的下人见状,有些微愣。
凤鸣府因为长年蒙受战乱,以大金、东辽、西夏连番攻击,导致凤鸣府临境几州多多遭罪,很多百姓流浪失所或失了家人。有人含泪丢弃故里背井离乡,有人聚众为盗烧杀劫掠。不管是何挑选,都是为了生存。
“另有甚么?”崔绍见鲁定话中有话,赶紧诘问道。
在车夫勒住马缰绳,让车子稳稳停下,只见车里走出来一人。那些盗贼看到来人后,这才放下戒心,但每小我的脸上都摆着一副臭脸,较着对来人有些不满。
“对,如果他们不肯涨价,我们就不给他货。”
“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