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来主持继任大典,才气名正言顺。
黄丰年想要抵赖。
新县令该不会见怪我吧?
阴沉着脸瞪着黄丰年,“黄丰年,你仗动手中的权力,压抑我,掠取我手中的官兵,让云安县的防卫形同虚设。”
卫竹反应过来,去赵平那边接过函件。
“徐县令,你该到差了。”
黑衣人当中的两人落空鬼头刀,很快就被衙役拿下。
如果劲敌来犯,如何抵抗啊?
县丞傻眼了。
堂堂县令蒲伏在地上痛苦哀嚎,衙役押着六个黑衣人,黑衣人也在哀嚎。
这审案,怕审的是原县令黄丰年吧?
“证据呢?”
徐天华从怀中取出来一份文书,“我叫徐天华,是陛下亲封的云安县县令,现在来上任,这是任命文书,你看一下。”
黄丰年反问道:“没有证据,你们这就是在血口喷人。”
刚到,就听到了徐天华的问话。
被鬼头刀划拉出来三道伤口,血肉反卷,留着鲜血,触目惊心。
不是他一个县丞能揣摩明白的。
实在不消他鼓吹,大师都在说黄丰年的好。
腿也不晓得被哪个衙役用心打折了一条。
“你来的恰好。”
另有其他各种百般的礼节。
“如果有敌来犯,全部云安县将会堕入战乱,无兵可用。”
他只能向卫竹求救,“卫县丞,你别再犯傻,这些人都是反贼,他们捏造皇命,意欲篡夺我的县令之职。”
原县令黄丰年被抓,县丞就是全部县府最大的官,正八品。
莫非是个铁面忘我的主?
李虎的速率非常快。
赵平剿匪胜利,安民费全数打消。
徐天华也看出来他的难堪之处,笑着说:“本官不是那种陈腐之人,统统从简就好。”
李虎追上去,拎着他的衣领,再次发挥玉女穿越,退回到赵平身边。
“我们就是证据。”
他不熟谙天子的笔迹,但却见过天子的印章,确认无误,恭敬的问道:“徐县令,你筹算何时到差?”
算盘打的非常好,可惜没响。
“文书上有黄丰年的盖印和私印,毫不会有假,请县太爷过目。”
至于徐天华,勇战匪贼,力竭而亡,和他黄丰年没有任何干系。
他把鬼头刀甩了出去,插入后门的门框上。
“哼!”
以往新县令到来,常常都会提早数旬日奉告,然后由本来的县令带领着村民出村驱逐,以示尊敬。
“单凭几封手札,还定不了本官的罪,除非你能把那三个寨子的匪贼当大师找来对证,不然就是歪曲。”
有徐天华这么一个堂堂正正的县令在,他不能越俎代庖去审判黄丰年。
新县令上任,要祭拜城隍庙,也走东门,以示紫气东来,能造福全部云安县。
审案?
“若说反贼,黄丰年你才是真正的反贼。”
赵平说:“本官手中有黄丰年跟各个盗窟匪贼大当家之间的手札,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是他要求匪贼把安民费举高到五成,此中一成半是匪贼应得的安民费,别的三成半要交给他黄丰年。”
“哦,哦。”
呢字还没出口,他就愣住了。
这是公堂?
那边有官兵,足足四五百号。
“并且本官还等着审案呢。”
衙役变更不了,培养的黑衣杀手也被人家礼服。
听的齐亮心都在滴血。
堂堂七品县令,朝廷亲封的命官,现在却蒲伏在地上,痛苦的哀嚎,如同阶下囚普通。
黄丰年一眼便认出来了,恰是黑风寨大当家左志刚。
但环顾了一圈,并没有见到县丞。
“这些人可都是我屯兵所的官兵,何时成了你的府兵?”
徐天华反应过来。
地上扔着六把明晃晃的鬼头刀。
赵平虽是品酒官,但没有本色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