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仓猝应对,“在这……”
“哼!”
“哦,哦。”
“剿匪当中不免有所伤亡,这属于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就算告到天子那边,他也不能定本官的罪。”
“并且本官还等着审案呢。”
赵昭雪问道。
黑衣人当中的两人落空鬼头刀,很快就被衙役拿下。
他是天子身边的大红人,欺负了天子的女人都能无缺无损,砍一个县令,脑袋也不会搬场。
那边有官兵,足足四五百号。
赵平说:“本官手中有黄丰年跟各个盗窟匪贼大当家之间的手札,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是他要求匪贼把安民费举高到五成,此中一成半是匪贼应得的安民费,别的三成半要交给他黄丰年。”
阴沉着脸瞪着黄丰年,“黄丰年,你仗动手中的权力,压抑我,掠取我手中的官兵,让云安县的防卫形同虚设。”
“证据呢?”
黄丰年吓的瑟瑟颤栗,再也不敢进步一步。
黄丰年不想说话了。
一个个都暴露了等候之色。
“我……”
新县令上任,要祭拜城隍庙,也走东门,以示紫气东来,能造福全部云安县。
被鬼头刀划拉出来三道伤口,血肉反卷,留着鲜血,触目惊心。
这审案,怕审的是原县令黄丰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