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见崔志和郑良才两人还是一副仿佛不太对劲的模样,狠了狠心,心道:“看来老娘不出狠招,这两个不食人间炊火的家伙是不会取出银子了。”
明月太虚同一照,浮家泛宅忌昏晓;醉眼冷看朝市闹;烟波老,谁能惹得闲烦恼。
闻心言看到这个老色狼就恶心,这把年纪比她那早已经死去的爷爷年纪还要大,还想让她陪,真是做梦,心中固然这么想,可她还是微微一欠身,抱愧见礼道:“抱愧,闻姬本日累了,不肯再见别人,您还是去找其他女人作陪吧。”(未完待续。)
闻心言固然身为风尘女子,却从未曾委身于别人,一向还保持着雏子之身,这才叫出淤泥而不染啊,像她这类因父亲贪污而受扳连被当作官奴卖到春香楼,却宁死不肯委身别人的风尘女子可比那些固然大要仿佛一朵白莲花,而实际上却比狐狸精还会勾惹人的女子可要强的多了。
“是啊,闻姬女人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并且人也是美的如同出水芙蓉,如果闻姬女人能陪上李某一晚,李某死都值了啊!”
崔志和郑良才现在更是苦的都要哭了,看着面前这倾国倾城的花魁,倒是大哥的老相好,这如何还下的去手,别说让花魁陪他俩饮上一盅了,即便是想摸一下花魁的小手指头恐怕都是妄图的事情,真是不幸,不幸啊。
像她这类有过污点的风尘女子,普通人家都是不肯娶为正妻的,而她如果嫁做小妾,又她风尘女子的身份,又必定会遭人白眼,难在家中安身,只会成为别人玩物罢了,又那里是真正的小妾。
闻心言见氛围有些难堪,便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勉强一笑,来到被一层薄纱遮挡着的小阁内,小阁内的玉台上安排着一架瑶琴,闻心言坐在玉台前的玉凳上,伸出双手芊芊玉手,便扶在了瑶琴之上。
甚么叫红颜祸水,闻心言就是具有红颜祸水这类本领的女子,只是弹了一曲,便把台下的人迷的七荤八素的,一个个为了闻心言争得都快打起来了。
闻心言自向来到这风月楼就没少被达官朱紫寻求,可她都一一回绝了,有想用强的,她就以死威胁,害的很多有权有势之人都只无能咽口水,却无从动手。
“你得了吧,就你那德行,还想让闻姬女人陪你一夜,做梦去吧,闻姬女人是俺张某的,你算得了哪根葱。”
乐文听到花魁的名字感觉好笑,心道:“闻鸡?闻鸡而起鸣,有点意义。”
闻心言看乐文一脸不屑的神采,眼中尽是气愤,心中一慌,怕乐文曲解,便赶紧解释了起起来。
乐文一眼就认出了这就是,他当日筹钱从水深炽热的春香楼里救出来的闻心言,他为了不让闻心言为生存忧愁,还特地拿出了三百两银票,让闻心言能够找个好人家嫁了,谁晓得她却自甘出错,又入尘凡,只怪当初被这狐狸精蒙蔽了双眼,可气,可叹。
可他刚笑完,看到迈着小步缓缓而来的闻姬时,他就傻眼了。
“公子,你莫要曲解,心言自从分开唐县后,无处可去,便想来都城投奔一名远房亲戚,可这位亲戚早已经不知所踪,心言便没了主张,路过这风月楼时,见这风月楼正在招选花魁,只卖艺不卖身,而花魁的要求是样貌出众,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心言感觉能够试上一试,如果被选中了,那心言也可暂居住与此地,今后再过筹算,没想到……”
“公子既然来了,那心言就为公子掩上一曲,也聊表以往乐公子对心言的援救之恩。”
“但是公子,心言如果分开这里,也是无处可去,并且心言的艳名远扬,又如何嫁得他报酬正妻,如果让心言嫁做别人小妾,心言宁死也是不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