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登记其他官员的时候,田御史都是逛逛过场,很快就具名结束了,只是在核实、登记朱安然的时候,田御史分外的当真,的确能够说达到锱铢必较的境地了。
“呵呵,子厚,晓得方才田御史为甚么对你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吗?”
“我如何抢他们饭碗了?”朱安然不解。
“鄙人河村有一处院子......”
“鄙人朱安然,怀宁下河村人士。”朱安然拱手回道。
“那你目前住在那边?房租多少?”田御史提条记录了下来,接着又问道。
“在都城可有宅邸?”田御史接着问道。
“好,好一个‘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呵呵,殷大人谈笑了,都察院掌天下监察,肃正清风,保护江山社稷,功不成没。我只是捉了几只硕鼠罢了,如何能与都察院相提并论呢,天下可无我朱安然,但不成无都察院。”朱安然笑着摇了点头,“我弹劾赵大膺、高博泰之徒,只是尽我的本分罢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焉。”
都察院这么做,首要就是逛逛情势,表白他们都察院贯彻了嘉靖帝的旨意精力。
嘉靖帝的雷霆之怒,朱安然他们在裕王府都感遭到了。半晌的时候,都察院呼应嘉靖帝精力,派了田御史登门裕王府,先是义愤填膺的简述了宣府大同两镇将官侵犯屯田一事,接着就开端查对、登记裕王府众官员的田产财产,看看有无违规之嫌。查对登记完后,又让朱安然等人一一具名确认。
本身狗拿耗子,还拿的挺多,显得猫有点无能,猫当然就不欢畅了?!
“那是田御史当真卖力。”朱安然扯了扯嘴角,暴露一抹云淡风轻的浅笑。
在坐世人也都被这一句话震住了。
“殷大人的眼睛如何了吗?”朱安然愣了一下,问道。
这是本身第一次见田御史,之前不成能有甚么过结啊。莫非说,前次太仓一案,田御史也被罚了银子?或者田御史跟某位侵犯屯田的将官有旧?还是说,田御史......
朱安然闻言,微微怔了一下,殷士儋固然有打趣的成分,但是也是有几分事理的。
“目前借住在浑家娘家,在西城公侯街上的临淮侯府。因为是浑家娘家,以是不需房租。”朱安然回道。
“安然初来都城,尚无宅邸。”朱安然摇了点头。
上面打雷,上面就得下雨嘛。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