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和,又是容束的顶头下属,加永宁侯府的旧了解,钟宜沛也不好再置气。
“本宫说了,这是一件丧事。容大人怕是欢乐得都说不出话来了吧?也不急,本宫给容大人留三日,让容大人好生筹办着,但愿能闻声容大人的好动静。”
“是,娘娘,此时约莫要散了。”姑姑垂首答言。
一旁的宫门缓缓翻开,从内走出一个身着紫袍官服,腰佩金鱼袋之人,开口熟稔地唤住了贵妃的侍卫首级。
“是你家二女儿。”娴贵妃听他如此问,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因为以二皇子的身份,不成能娶一名庶女为正妃,甚么钟意不钟意的,底子不在容束的考量范围内。
想着让两个女儿走一道,也算添几分面子,好歹是贵妃娘娘从宫中诸多闺秀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今后寻婆家名头也更响些。
没等容束松一口气,娴贵妃直接高山一声雷,将容束心中那点幸运浇灭。
“但吾儿钟意的,倒是你家嫡女容晚玉。豪杰救美,再续良缘,可谓嘉话,这落水之人,该是谁,以容大人的聪明,该明白才是。”
娴贵妃笑语晏晏,他却一下冒出盗汗,也不敢伸手去擦,咽了口唾沫问道:“不知是臣的哪位女儿,如此莽撞,扳连二皇子和娘娘操心。”
......
容晚玉得知答案,不再诘问,内心却非常迷惑。
“奴婢听闻大人现在暂代户部尚书一职,大人想必也晓得,柳家身为御史,有纠察百官之责。奴婢祝大人早日正位。”
赏花宴的事,容束天然晓得,容沁玉还是他准予前去赴宴散心的。
留下一个姑姑,多叮嘱了容束一句。
待马车缓缓行驶,分开了皇宫四周,容晚玉才开口,顾及到车内另有容沁玉,所问也只是浅近。
氛围一时对峙。
他也晓得,这赏花宴,真意不在花而在那些如花普通的适龄贵女上。
马车未动,车窗处被叩响三声,田首辅的声音隔着帘子传入。
钟宜沛看着围成人墙的侍卫,气愤非常,“这是归还是押?便是贵妃娘娘,莫非就能如此凌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