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望去,和此前毫无二致。
外祖母见惯了大风大浪,多么的通透。
这件事,容晚玉假扮迟不归书童时,也从醉酒的钟衍舟口入耳到过。
本来此事,容晚玉也只是从田康的口里得知半句,故意想要查证后再向外祖母禀明,以免外祖母劳心过分。
想起当时本身毫未发觉的本相,外祖母便感觉一阵心悸。
入夜后,避人耳目,外祖母带上了侯府中最虔诚的家将,被容晚玉搀扶着,走向了本身大儿子的宅兆。
月光下,外祖母的身影一晃,在容晚玉担忧的目光中又勉强立稳,半晌才开口。
“你大舅母..康氏,是两家早早定下的,这三书六礼,一步未差,若她当真不肯,我们钟家莫非会强娶不成?婚后半年,你大娘舅便奔赴了疆场,替父参军。舟儿,也是在那以后发明被怀上了。”
容晚玉在香炉里放了些宁神的香,然后挽着外祖母的胳膊坐下。
“祖母......此事,清楚。”
证了然此过后,举一反三,天然遐想到康氏和田有为有此勾搭,一定不能做出更无耻的活动。
归林小苑还是一如既往的安好。
这一刻,统统家将提早退离甚远,避而不见,外祖母则一眨不眨地盯着这一幕。
这里一向备有下人,日日不落地洒扫,以备老夫人来常住。
钟家的祖坟离小苑也不远,是一处风水极佳之地。
容晚玉戴好防护面纱和羊肠手套,看着大娘舅的森森白骨,并未感觉可怖,心中尽是佩服,先取香三拜,才上前取骨。
祖孙二人,相伴回到归林小苑,虽是深夜,却无一人有睡意。
容晚玉发觉外祖母不对劲,赶紧施针,替她调度气味,半晌才和缓下来。
和永义侯府普通,以武立家的永宁侯府,天然免不了兔死狐悲之心。
“若当真是田有为从中作梗,残害忠良,那指不定我们侯府能苟全性命,还多亏了康氏和他的奸情呢。”
容晚玉头一回见外祖母脆弱如瓷器普通,便是心疼,也不敢出声打断她的话。
当时候,丈夫已然是垂死之际,大儿子又奔赴了凶恶万分的疆场,这个重生的生命,给全部侯府都带来了不小的安抚。
“晚丫头,将这趾骨先留下,让他们合棺吧。”
丈夫奔赴疆场保家卫国,身为老婆,却和恋人轻易,暗度陈仓。
“祖母...现在,已然能证明表兄非大娘舅所出,此过后继如何,还请祖母决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