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田首辅分开后,二皇子上了马车,面色微沉,阖目回想着本日堂上之事。
现在,容家大蜜斯容晚玉,医术高超名满都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只是他初涉宦海,远不及祖父柳御史那样堪当重担,二皇子现在还在渐渐培养他,比方这回宴请田首辅的事,就交给了他。
此前柳御史还在朝中,靠着御史对百官天然的制衡,为二皇子揽下很多跟随者。
二皇子只看了她一眼,既没有以往对她的似水柔情,也没有半分密切,仿佛是看一个陌生人普通。
两人略吃喝一阵,俄然一个侍从疾步到二皇子面前,似有所报,又看了一眼柳书和。
银子的事,不等田首辅返来,天然也没有下文。
二皇子只拿起本身的酒杯碰了碰柳书和的酒杯,以示谢意,并未回绝他的奉养。
但还远远不敷。
若此罪为歪曲,那数量庞大的赃款在何人手中,天然不言而喻。
如此,那侍从才报,“容家二蜜斯在外求见,说有关于容家的首要之事,要奉告殿下。”
“愚弟见殿下似有烦心,若殿下不嫌,可与愚弟说道一二,如有所用,愚弟万死不辞。”
“倒也没有如此严峻。”柳书和的低姿势媚谄了二皇子,他笑着拍了拍柳书和的肩膀,“表弟,你可知,我门下门客多少?”
钟无岐自从成为了皇商,又有容晚玉在明,迟不归的权势在暗的帮忙,现在永丰商行在都城已然势头不小。
很快,马车穿越在一片错综庞大的冷巷里,最后停在了一间不起眼的院门前。
见二皇子踏入,翰林院编修柳书和立即上前向二皇子存候,“微臣见过殿下。”
毕竟太子是名正言顺的储君,跟随他是局势所趋,可比逆流而上简朴很多。
柳书和见二皇子身后无人,不由很多问了一句,“殿下,田首辅他是晚些到?”
虽尚且难言富可敌国,但绝对是澧朝贩子中难以忽视的存在。
除了他,已有人在此,备好了宴席。
和天然正统的太子分歧,二皇子能与太子抗争到现在的局面,可并非单单只靠本身的母妃和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