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口上应许此事,但二皇子也并不感觉容沁玉能堪大用,不过一个后宅女子,能成甚么事?
“被父皇留在宫顶用膳,说是家宴。”面对柳家人,二皇子要随性很多,直接翻开衣摆落座。
“说是才,可不过也为利所驱,那些人莫非当真因我的贤名而来?呵。”
本日的宴席,柳书和当真是经心筹办过的,比他在翰林院的差事可用心很多。
二皇子略带倦意地捏了捏鼻梁骨,对部属说了去处。
和天然正统的太子分歧,二皇子能与太子抗争到现在的局面,可并非单单只靠本身的母妃和母家。
早些年因才有些名声在外的容沁玉垂垂被她的风头盖过,现在晓得容家二蜜斯的人并未几了。
“表弟筹办的酒菜可贵,不必拘束,本日便你我兄弟二人共饮。”
目送田首辅分开后,二皇子上了马车,面色微沉,阖目回想着本日堂上之事。
此前柳御史还在朝中,靠着御史对百官天然的制衡,为二皇子揽下很多跟随者。
“愚弟见殿下似有烦心,若殿下不嫌,可与愚弟说道一二,如有所用,愚弟万死不辞。”
但还远远不敷。
容沁玉跟着侍从,心胸雀跃而入,正想软身施礼,却见另有一年青公子,不由得面上一僵。
两人略吃喝一阵,俄然一个侍从疾步到二皇子面前,似有所报,又看了一眼柳书和。
“如繁星普通,你说得不错,我本身也记不清了。”二皇子饮了一口酒,却并未因这件事欢颜,反而眉间会聚忧色。
如此,那侍从才报,“容家二蜜斯在外求见,说有关于容家的首要之事,要奉告殿下。”
容沁玉归根结底,不过一个内宅女子,又是庶女,对二皇子而言,不过是个听话的消遣之物。
现在,容家大蜜斯容晚玉,医术高超名满都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殿下,现在迟不归一死,容家嫡女的婚事天然成了无稽之谈。陛下会不会是以迁怒容侍郎还难说,但容侍郎现在还是把持着户部但是不争的究竟,何况,那容家嫡女身后,另有永宁侯府。”
想到这儿,柳书和不免想起,和本身同年高中的状元郎的罪名——贪赃枉法。
二皇子本想让侍从打发了容沁玉,柳书和却在此时适时开口,替容沁玉求了句情。
自安闲晚玉和迟不归定下婚事,二皇子便再也没有找过容沁玉。
二皇子的话,让柳书和不敢答复,只冷静低头给二皇子续上酒。
二皇子只看了她一眼,既没有以往对她的似水柔情,也没有半分密切,仿佛是看一个陌生人普通。
柳书和听到这儿,也有些明白了,二皇子这是缺银子了。
现在么,厚利之下,才可将那些老狐狸的心勾住。
二皇子闻言,压下心头的烦躁,改了话锋,“表弟所言不无事理。让她出去吧。”
眼下他烦苦衷很多,那里有闲心去对付一个消遣。
很快,马车穿越在一片错综庞大的冷巷里,最后停在了一间不起眼的院门前。
见二皇子踏入,翰林院编修柳书和立即上前向二皇子存候,“微臣见过殿下。”
柳书和闻言,暴露一脸崇拜之意,“殿下求贤若渴,广纳贤才,天下有才之士,莫不佩服殿下德才,愚弟难料这如繁星普通的门客,到底有多少。”
但见二皇子味同嚼蜡普通,菜未动几口,酒却喝得极快,不由得将姿势放得更低。
除了他,已有人在此,备好了宴席。
若此罪为歪曲,那数量庞大的赃款在何人手中,天然不言而喻。
容沁玉本日是经心打扮而来的,她已经太久没有见过二皇子,内心的焦炙可见一斑。
何况,田首辅既然没有挑选太子,挑选了帮手本身,那也该有所表示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