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对此到没再架空,有阿月的举荐,她对容晚玉的企图和医术天然是放心的。
话未尽,屋外俄然有了些声响,平阳倏然皱眉,仿佛有些不快,但却还是耐着性子,等待下人禀告。
提起这件事,平阳长公主的端倪见有些阴沉之色,可见这件事即便过了多年,她也难以放心。
有些事,年幼的明月郡主不明白,平阳公主天然是了然于胸。
容晚玉此前也见过两回驸马,一回是在容束的寿宴上,一回是在春猎之时。
“以是呢,你想说的究竟是甚么?”
只是阿月也有上回未言尽之话,“那回作战,以少胜多,也是澧朝厥后少有的一场战事,公主便命令设席,犒赏诸军。席间公主因有身孕并未喝酒,且有驸马贴身照顾……但还是误食了他物,哄动胎气。”
一声喝令,嬷嬷便带着下人们退出了屋内,只留下了容晚玉战役阳长公主两人。
平阳眸光闪过一丝锋利锋芒,抬起长弓,往下一落,与容晚玉的脖子只差一线之隔时,俄然倒转弓身,将握手的一侧,放在了容晚玉的掌心当中。
平阳回身重新落座,不再是此前慵懒半依的模样,而是大刀阔斧,腰背笔挺,和容晚玉此前所见的公主仪态,截然分歧。
容晚玉从善如流,伸出双手吃力地接住了长弓,掌心沁满了盗汗。
谈及郡主的身子骨,对医者,天然要知无不言,才气对症下药。
这才是能带领无数巾帼,以少胜多,交战疆场的女将军的风采。
驸马是天子指婚所赐,随不得入仕,但出身世家,也算一表人才,相配长公主,不算攀附。
但和杀人无数的女将军对垒,还是需求一些胆量的。
她不是贤人,七情六欲难以制止,固然她有信心能够压服长公主,认定长公主心胸弘愿,而非骄奢淫逸之辈。
容晚玉应允,谢过公主后叨教去为郡主把脉。
功成后的折戟,多么熟谙的一幕。
世人都觉得这是一段金玉良缘,可容晚玉两回所见,都模糊感觉,这对伉俪情深的伉俪,有些貌合神离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