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着永宁侯府,荣光不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义士亲眷满眼含泪地站在本身面前,天子也有些于心不忍。
本来天子看向娴贵妃的眼神已是逐步冰冷。
在娴贵妃看来,她的儿子千好万好,容晚玉已是攀附,更何况容沁玉。
“陛下,是臣妾无能,是臣妾没能管束好我们的孩子......陛下,您惩罚臣妾吧,统统都是臣妾的错!”
殿内只剩下了天子和娴贵妃两人。
“来人,给二殿下和容家次女梳洗打扮,半个时候后,订婚宴还是。”
“谢陛下隆恩。”
娴贵妃趴在天子怀中,带着鼻音悄悄嗯了一声,再不敢反对被变动的婚事。
天子见老夫人看向本身,也不免有所动容,用眼神制止了还在胡搅蛮缠的娴贵妃。
此时见她幡然觉悟,不再执迷不悟,才有了些许的回转。
有了天子这番话,娴贵妃天然不能再刚强己见持续请罪。
容晚玉和钟宜沛先扶着老侯夫人回到了席位上,一左一右坐在她身边,安抚着老侯夫人的心境。
天子将目光投向二皇子和娴贵妃,特别是瞥见瑟缩在一旁的二皇子,只觉很多看一眼就折寿几年,狠狠拂袖。
却不料被本身的mm横插一脚,现在还跟没事人似的,又回到了席位上。
统统人都以为,本日订婚宴的配角是容晚玉和二皇子。
大局已定,娴贵妃有些失魂落魄,从生下二皇子,她就满心在为二皇子的将来策划。
“好了好了,你瞧瞧你哭的,妆都花了。”天子和娴贵妃是自幼了解的交谊,这番话在他耳中是相称有分量的。
“是,臣妾自认是最爱陛下的人,臣妾畴前鲁莽,哪怕是皇后,也感觉不如臣妾深爱陛下。”
娴贵妃背对着天子,天子没有重视到她的神情。
“陛下——”娴贵妃愣在原地,不成置信地看着天子。
说到最后,娴贵妃已是哽咽难言,只化为一句,“臣妾知错了。”
这些眼神中有猎奇,有鄙夷,有体贴,但容晚玉都没有放在心上。
娴贵妃心中一突,含着泪昂首看向天子,反手勾住天子的手。
当年的永宁侯府,祖辈是建国功臣,当朝又有重兵在握,家势可谓如日中天。
容家提出要嫁次女为二皇子妃。
娴贵妃乃至没有重视到屋内只剩下了她和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