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蜜斯,小人不想叛变钟家,但有人抓走了小人的家人,小人没有体例才听他们的话栽赃钟家......”
“你说有人抓了你的家人,那你现在翻供便不担忧你家人的安危了吗?”
“寂静,寂静!”
东来一开口,便对此前的供状翻脸不认,还撸起袖子,暴露了较着被鞭挞过的伤痕。
京兆尹用袖子擦了擦脑门上的汗,难堪一笑。
“国公所言极是,只是那仵作住在京郊,本日刚巧没有当值,一来一回唤他来要费些时候。”
京兆尹看着桌上两捧较着形状不一样的大米,眼神有些躲闪,摆布环顾,最后将目光落在了伴计东来的身上。
赵国公悄悄点头,表示仵作暂退一旁,而后冷眼看向京兆尹。
突如其来的局势窜改让围观的百姓哗然一片。
“这是天然,只是还请县主莫要让他们分开太远,一会儿还得持续上堂受审。”
“国公,衙门里的仵作已经历过了,依下官看,就没有再多此一举的需求了吧。”
“您说从钟家粮铺库房搜出来的这一袋米,底子不是我们钟家采购出售的货色。”
“小人若不认罪画押,他们就一向打小人,钟家没有毒粮,那袋粮食是他们让我偷偷搬出来的!”
容晚玉让秋扇取来了一袋米,从中抓取一把,和之前那一把发霉的米一起放在了京兆尹面前的桌子上。
赵国公不置可否,将决定权交给了容晚玉,“县主觉得如何?”
物证疑点颇多,经不起细查,便只能用人证了。
“今春的寒灾,让衢州一带的货色难以运出,这一季钟家粮铺都没有从衢州进货,售卖的只要南边出产的米,两种米形状不一,极易辩白。”
辩白完两种大米,容晚玉不急不忙地又拿出了一本钟家粮铺记录采购货色的册子,递给京兆尹。
京兆尹给了容晚玉这个便利,又聘请她和国公两人一道用午膳。
赵国公婉拒了京兆尹的美意,和容晚玉一道临时分开了衙门。
“此案由京兆尹审理,天然以大人的意义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