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会心,佯称要如厕,从公堂上悄悄抽身拜别,从衙门的后门而出,急仓促地赶去搬救兵。
京兆尹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道,“县主请讲。”
赵国公让人将仵作唤了出去,对着京兆尹回以一笑,“本公也是受陛下之命,松散一些,总没有错。”
......
“大人请看,这发霉的米短而圆,较着是衢州一带特产的珍珠米,而这一把米长而细,是产自青州一带的胭脂米。”
“既然此案不决,我钟家的掌柜伴计也算不获咎人,能够让他们先略作歇息吧?”
“大人,这伴计认罪画押在前,堂上翻供在后,这是否意味着,由他所言的供词,不能作为科罪钟家的证据?”
“恰好,我此番前来,也带了我们钟家粮铺售卖的粮食。”
赵国公天然发明了这一小行动,和容晚玉对视一眼,两人皆默许了此事的产生。
京兆尹见局势已然节制不住,揣动手站在一旁,偷偷朝着师爷使了个眼色。
待衙役关上门后,容晚玉提出了一个要求。
他说完,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尸首,“另有这位老者详细的死因,本公带了仵作,不如再验上一验。”
京兆尹给了容晚玉这个便利,又聘请她和国公两人一道用午膳。
一进了包厢,容晚玉便对伴计东来道,“此番委曲你了。”
“此案,因钟家售卖毒粮而起,致死无辜老者死亡,证据确实......”
京兆尹看着桌上两捧较着形状不一样的大米,眼神有些躲闪,摆布环顾,最后将目光落在了伴计东来的身上。
“今春的寒灾,让衢州一带的货色难以运出,这一季钟家粮铺都没有从衢州进货,售卖的只要南边出产的米,两种米形状不一,极易辩白。”
辩白完两种大米,容晚玉不急不忙地又拿出了一本钟家粮铺记录采购货色的册子,递给京兆尹。
很快,仵作便有告终论,擦了擦手俯身回道,“禀告大人,禀告国公,死者死于心力弱竭,并没有中毒的迹象。”
“此案由京兆尹审理,天然以大人的意义为准。”
容晚玉淡然一笑,仿佛不觉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