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晚玉将此前天子抱病一事详细地报告给了惠嫔。
惠嫔闻言点头发笑,虽不在乎这些夸奖之词,但也在心中感慨容晚玉的心细如发。
惠嫔体味到容晚玉前来的企图,点头侧耳当真道,“县主固然道来,本宫定然大力互助。”
惠嫔笑着拍了拍容晚玉的手,好像一个慈爱的长辈。
“臣女拜见惠嫔娘娘。”
“臣女先谢过娘娘互助。”
“现在,宇文家两位副将,陛下暂未措置。只等着苏家兄弟返京,一并发落。”
容晚玉面见惠嫔,按例规端方矩地行了礼。
“县主放心,此事,本宫会想体例,让陛下晓得内幕。”
她才俯身,惠嫔就上前亲手将她扶了起来,眼中含笑。
“县主善解人意,来了蒹葭宫也让本宫少些乏累。本宫也晓得,县主向来是心中有成算的......”
“祥妃宫中,迩来倒是少闻动静......陛下不知怎得,从七皇子出世后,体贴过一阵子,现在冷酷了很多。”
“出了月子后,祥妃也少出来走动,前次本宫在御花圃遇见过一回,奶娘抱着一向在哭的七皇子,祥妃却独安闲赏花,仿佛半点没闻声孩子哭似的。”
“迩来,娴贵妃出尽百宝去讨陛下欢心。一开端,陛下另有些兴趣,现在陛下的心机都在边疆战事上,反而斥责娴贵妃不顾大局,只知吃苦。”
她看了陆院判给天子用的药方,便看出了陆院判成心在迟延天子病愈的光阴。
父老赐不成辞,容晚玉没有推拒惠嫔的美意,拈了几样点心,咀嚼起来。
“县主不必多礼,晓得本日县首要来,本宫特地让人备了些县主爱吃的点心。”
后宫之事,看似是妇人之争,实则和前朝息息相干,容晚玉听得也是津津有味。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陆院判此举虽有违医德,但到底没有做出伤害天子龙体之举。
“娘娘果然慧眼如炬,臣女确有一事相托。”容晚玉闻言也开门见山,表白来意。
二皇子现在大有受天子嫌弃之意,与他比拟,太子虽受罚禁足,但实权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