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和太子有关......臣女粗笨,要靠这细藐末节来引发陛下的重视,左思右想,只能奉求娘娘了。”
惠嫔笑着拍了拍容晚玉的手,好像一个慈爱的长辈。
不过他背后之人是太子,这番行动便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意义,端看天子如何得知此事内幕。
她才俯身,惠嫔就上前亲手将她扶了起来,眼中含笑。
容晚玉言明此事短长,沉声道,“苏家,既是太子的臂膀,也是他的把柄......这是让太子落空一大助力的最好机遇。”
“一把年纪的,那里比得上你们年青女人的好色彩。”
此举如果放在常日,或许有效,但以澧朝现在的局势,实在是目光短浅了些。
惠嫔闻言点头发笑,虽不在乎这些夸奖之词,但也在心中感慨容晚玉的心细如发。
能体贴一名妃嫔的吃食,足以证明天子现在对惠嫔的宠嬖和在乎。
容晚玉放下茶盏,不含半分吹嘘言及,“娘娘宫中的天然是好的,比上回臣女所见,又更邃密了几分。观娘娘气色,也更胜往昔。”
惠嫔亲热地扶着容晚玉,引她入坐,又让宫人看茶上点心,摆了渐渐一桌。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陆院判此举虽有违医德,但到底没有做出伤害天子龙体之举。
容晚玉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听八卦,闻言在心中弥补这些事的背后深意。
每一样点心都做得精美非常,有很多款式容晚玉都没见过。
她看了陆院判给天子用的药方,便看出了陆院判成心在迟延天子病愈的光阴。
“县主善解人意,来了蒹葭宫也让本宫少些乏累。本宫也晓得,县主向来是心中有成算的......”
以祥妃和本身的干系,容晚玉天然不会主动奉上门去看病,只是将这件事记在了心中。
容晚玉将此前天子抱病一事详细地报告给了惠嫔。
后宫之事,看似是妇人之争,实则和前朝息息相干,容晚玉听得也是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