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沁儿要嫁给皇子,礼部在一应事件上都有端方,这嫁奁也不是我们随便说添说减的。夫人也都向礼部递交过嫁奁票据了。”
容沁玉昂着头,掷地有声道,“二皇子才调横溢,又有娴贵妃照拂,并不比太子差甚么。四皇子那等宫女所生的,更不能和他相提并论......”
“太子和二皇子、四皇子,夺嫡之势已成,现在太子尚被禁足,二皇子也被陛下卸了差事,反倒是当初最无人看好的四皇子更加——”
父女俩一起无话,一前一后的到了书房。
“母亲,儿子晓得你向来心疼沁儿,但也不能纵她胡来啊,那嫁奁都是礼部......”
容束苦笑一声,上前扶住母亲,将她扶回坐位,耐烦地解释道。
不但如此,老太太乃至还想让容沁玉签书画押一份借券,好让她出嫁后,从二皇子手里捞些好处来补助娘家。
话说到一半,容束反应过来这些朝中大事分歧适和女儿讲授。
“夫人遵循宫中礼部的端方,给二蜜斯购置了嫁奁。二蜜斯...嫌少,闹到老夫人那边去了。”
两人在一旁吃茶看戏,直到傍晚,容束返来了,这场闹剧才有告终尾。
“小姨,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何需我们华侈口舌呢?”
老太太的要求,天然在理,但她本就是个不讲理的人,又有祖母的名头,训起容沁玉来,的确双方面碾压。
“主君,开初,二女人和母亲,是有添嫁奁之意,但母亲得知萧姨娘生前掌家有过后,便改了动机。”
想起今时本日的局面,容束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容晚玉和钟宜沛对视一眼,皆看到了相互眼中的戏谑。
下人忙着掌灯,容束带着二女儿进了书房后,屏退摆布。
开口第一句话便带着怒其不争之意,“跪下!”
一回到家,容束便听管家说松鹤院闹起来了。
她和二皇子订婚后,没少入宫被娴贵妃磋磨,记恨娴贵妃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却也看出了娴贵妃在后宫中的职位和权势。
管家心向着夫人和大蜜斯,开口天然便带了些主观之意。
容束内心都是想着管束容沁玉,对两人只是略点了点头,便将目光看向了容沁玉和老太太。
钟宜沛被容晚玉的话引得想笑,借着饮茶的行动讳饰一二。
“本日,要不把事理给你说明白,你便是出嫁了,也只会给容家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