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安定朝局,朝廷常常不会逼迫太过,便是要追债,也都是照章办事。
天子给的名单里,不偏不倚,每一家都和太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络。
本来太子作为名正言顺的担当人,是三位成年皇子中最被看好的,熟料也有暗沟里翻船的一日。
二皇子说到最后,眼神还瞟了一眼容晚玉。
这些命妇的夫君,无一例外,都在这份索债名单上。
“我晓得,怀化将军和郡主对我心存怨怼,那件事......是我猪油蒙了心,在此特向二位道歉。”
作为朝中新贵,钟衍舟涓滴没筹算给二皇子留甚么颜面,直接上前站在表妹的面前,替她挡住了那恶心的余光。
“不错,那日我在寒山寺为母亲添香,先是偶遇了二皇子,又巧逢上京的硕国使臣团。大人一向戴着面具,我很有些印象。”
二皇子刚刚才扬起的笑意闻言刹时僵在脸上,几乎没绷住假装出来的谦逊模样。
他将家中高低咬得极重,就差没指名点姓来袒护姐妹二人的不镇静了。
在场之人中,钟衍舟是带人上过寒山寺的,对于二皇子的丑恶嘴脸历历在目。
另有便是寒山寺的和尚,主持早已自戕赔罪,剩下的和尚,早已被天子暗中派人悄无声气地撤除,现在寒山寺已完整荒废。
想到这儿,二皇子强压下心中的肝火,苦笑一声,竟当着世人的面,向钟衍舟和容晚玉赔了个不是。
在其别人眼中,二皇子不知为何竟放下了身为皇子的庄严,去处外臣赔罪。
“还望岳父恕罪。”
穷究内心,容束天然更但愿半子二皇子能担当大统,如此一来,本身可就是实打实的国丈了。
二者若论能够性,以现在的局势,只能说是两两对半。
对于两边容家也算皆有来往,但容束本身一向明哲保身,称得上不偏不倚。
他也没健忘,在寒山寺上,本身的伤多数就是因钟衍舟而起。
由此,容束在瞥见二皇子和容沁玉佳耦俩时,才格外冲动热忱。
钟衍舟没有想太多,只觉得二皇子是马后炮,冷哼一声,底子不受他的报歉。
四皇子于势而言稍逊一筹,但近两年较着颇得帝心,现在更是独一手握兵权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