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边诸国,四时如春,稼穑发财,只要一事不敷,可惜了些......”
容晚玉这番话说得诚心非常,涓滴不袒护本身对夜问桑这位国主的敬佩和赏识之意。
在一片长势喜人的菜园子里一个穿戴红色长袍的丁壮男人正在忙活着给蔬菜除草,不时还要细心察看一番菜叶子有没有病变。
容晚玉的话让夜问桑不由得又看了一眼本身的鞋底,除了沾了泥土,并无甚么奇特之处。
“二位高朋若喜好,朕让人多备些,只当作见面礼,无需破钞。”
“澧朝使臣拜见国主。”
快到中午,日头大了些,男人起家,接过一旁寺人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汗。
“刚才,我同永宁郡主,用了些夜鹮国特有的茶和点心,滋味甚妙,正说着返程时定要多购些夜鹮国的特产,带归去给亲朋老友咀嚼呢。”
饶是夜鹮国的国主再客气,容晚玉和赵国公也不会将他的客气当真。
容晚玉有郡主之名,赵国公的头衔也不小,顾及澧朝国威,未行膜拜大礼,不过姿势竭诚,也算给足了夜问桑面子。
“这不敷之处,便在国主脚下。”
归根结底,也是因为当时,夜问桑诚心求娶澧朝皇室女子不成,澧朝天子恰好还想和硕国皇子亲上加亲,所为过分公允而至。
夜问桑表示二人落座,本身也坐到了上位,略带歉意。
闻声宫人传话,两人相视一眼,齐齐起家,朝着殿门的方向拱手相拜。
“民以食为天,这地步稼穑,事关民生大计,国主躬身为民,实乃可敬之举,怎会是失礼?”
万寿节的经历,让夜问桑到底对澧朝的傲慢心存不满,此番虽早早接到了澧朝送来的帖子,也对互市之事颇感兴趣,但还是用心将使臣晾了半个时候。
夜鹮国皇宫。
“我观国主鞋底带着红土,但是才从地步里抽身?”容晚玉开口,挑起了另一个话题。
夜问桑面上带笑,小麦色的肤色相衬,看起来不像个一国之君,倒像是个浑厚的农夫,目光略过容晚玉时,眼中闪过了一丝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