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晚玉这番话说得诚心非常,涓滴不袒护本身对夜问桑这位国主的敬佩和赏识之意。
“还请使臣包涵。”
“观国主脚下泥土也呈红色,想来受地区所限,若能改进泥土肥力,想必然能让农作物的产量,更上一层楼。”
快到中午,日头大了些,男人起家,接过一旁寺人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汗。
“二位快快免礼。永宁郡主和赵国公是远道而来的高朋,朕本不该怠慢,只是政务庞大,一时脱不开身。”
容晚玉听着二人你来我往的客气,将手中的茶杯悄悄搁在了桌几上。
夜鹮国皇宫。
寺人见状,适时提示道,“国主,澧朝的使臣在正殿等了有半个时候了。”
赵国公老成慎重,沉稳的姿势很有压服力。
“民以食为天,这地步稼穑,事关民生大计,国主躬身为民,实乃可敬之举,怎会是失礼?”
“哦,是吗?”夜问桑扫了一眼两人桌前的吃食,确切是夜鹮国特有的食材所制,不过对于见多识广的澧朝权贵而言,也称不上希奇。
他还记得,万寿节时,此女还是县主之身,当时硕国的皇子还鼓动本身求娶她为妻。
夜问桑到正殿时,容晚玉和赵国公两人正在饮茶等待。
“我未曾亲身事农桑,谈不上甚么指教,不过是和国主闲谈几句。”
略出了气,夜问桑也不想当真弄黄了此事,换了身衣裳,便去了正殿,访问澧朝远道而来的使臣。
若直接提起互市之事,只怕夜问桑还能跟他们兜好几转圈子。
心中思路万千,面上夜问桑只是一派热忱,乃至主动解释起了本身迟来之故。
何况,身为一国之主,夜问桑不会当真如其表示的那般,只是个爱好稼穑的庄稼男人。
万寿节的经历,让夜问桑到底对澧朝的傲慢心存不满,此番虽早早接到了澧朝送来的帖子,也对互市之事颇感兴趣,但还是用心将使臣晾了半个时候。
他听出了赵国公的言外之意,晓得他是想将话题引到互市事件上,用心假装没听出来赵国公的弦外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