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这里的货品和京都很不一样,我们也可也尝个鲜了,哈哈哈!”
永宁郡主的警告,对于大多人而言还是有必然威慑力的,但拦不住御林军中有几个实在扶不上墙的烂泥。
容晚玉晓得一味的压抑和安慰起了不了感化,干脆便用心留了个冲破口,抓几只鸡来儆猴。
玩儿得正高兴,从内里出去了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看打扮是服侍楼里女人们的丫环。
易凡却被容晚玉这格外不羁的说辞给惊得咳嗽了好几声,最后张了张嘴,也不知从何劝起,老诚恳实去寻人了。
对于容晚玉的一番情意,天然都是领受的,纷繁举杯回敬。
不然天子也不会从本来守备力量就不充足的御林军中抽调出来,给容晚玉使唤。
男人将丫环的手握住,一把将她脸上的面纱扯下来,下一瞬,却变了面色,将丫环一把推倒在地上。
不过容晚玉也没想着要人道命,统统以运送粮草为紧急,旁地等回京后再说也不迟。
“差未几了,那三人一看常日就纵欲过分,再等一会儿只怕去了事都了了。”
约莫过了两刻钟,容晚玉才让易凡去请白校尉出来。
好话说完了,容晚玉又笑着环顾一圈,一扫刚才的驯良,眼神中带了些锋利。
从步队中抽身的三人给了银子,一口气挑了好几个女人,混在一间房玩儿,的确乐不思蜀。
“没人,快走。”
这些色鬼普通的家伙,竟然还在御林军中谋事,实在是欺侮那些出身平平,却在边陲以命护国的将士了。
此中一人见色起意,在丫环上酒的时候,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人扯到了怀里,低头就要去扯她的面纱。
“公子,我们要现在去叫白校尉一道抓人吗?”易凡看着那三人分开的方向,心下有些不屑。
路上固然辛苦,但天子面前的红人,永宁郡主的面子他们还是要给的,也都纷繁举杯应和。
开席时,容晚玉以茶代酒,先敬了世人一杯。
未几时,容晚玉也带着易凡呈现在了他们分开的那条巷子里,看着他们远去的方向。
一旁楼里的女人们见状,有看戏的,也有不忍心的,但无人敢出面禁止恩客的兴趣。
刚到州城时,他们三人就探听过了,歇脚的处所和比来的青楼,不过隔了三条街,天亮之前,他们定然能赶返来。
“连日赶路,诸位辛苦了!本日大师吃好歇息好,待回京后,定然让大师喝个痛快!”
入夜后,几个偷偷摸摸的身影从配房里溜了出来。
这群御林军的首级,白校尉,本身倒是没甚么不良癖好,但实在是世故了些,另有些护短。
有面纱遮挡,看不清她的面庞,只看身姿倒是小巧有致,和他们怀中的红牌比拟,也不减色多少。
他们独一出众的,能够就是长得都不差,之前在京都,常常卖力列席仪仗,论起拳脚工夫,实在是有些拿不脱手。
“在青楼里做活,装甚么纯洁节女呢?把爷服侍舒畅了,可比你每日给人端茶送水赚的银子多!”
但容晚玉毫不答应此番运送军粮的过程中有任何闪失,更不会顾及这群公子哥的面子。
如若容晚玉不能让他抓个正着,只怕他又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像前几次那样,怒斥过便算了了。
而御林军这边,除了领头的将领,是个得天子看重的,剩下的几近都是靠着家里的干系在御林军中混口饭吃。
“目标地将近,还请诸位再紧着最后一口气,不要在这关头时候出岔子。不然,老爷可说过,路上如有万一,让本公子统统以家法论处。”
“你丑到了我兄弟,就这么滚可不可?把这内里的蜡油吞下去,爷便算饶了你。”
“那里来的丑八怪!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