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光阴,二皇子的表情一向不错,对容沁玉可贵也有了几分好色彩。
二皇子内心挂念着田首辅所谓的好动静,对于容沁玉连过问一句都没有,次日凌晨,忙不迭地便去了田首辅的府邸拜访。
“你去回话,说本皇子明日一早便到......不,还是我亲身去见见传话之人。”
大户人家出身的侧妃柳氏,实在没想到容沁玉的姿势会放低到这境地,连身为正妃的脸面都不顾了,愣是被她分去了几分二皇子的宠嬖。
钟家的干系,她攀不上,便回转来,想要拉拢父亲入二皇子一党。
明显田首辅承诺了本身,已经在边陲安插好了统统,定然会让四皇子有去无回,现在却都成了一场空。
“殿下,田首辅府上的人来,申明日请您过府一叙。”
力道之大,让容沁玉疼得变了神采,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盗汗。
好不轻易安抚了娴贵妃,二皇子回到本身的寝殿,面色比锅底还要黑上几分。
闻声柳侧妃将本身和容晚玉相提并论,容沁玉不知从那里生出一股力量,朝着柳侧妃啐了一口。
现在能让二皇子欢畅的动静,莫过于和皇位有关,田首辅天然心知肚明。
现在还多了一个不知那里冒出来的钟家旁支,入了镇北军,也帮着姜询打了很多败仗。
可她低估了柳侧妃在二皇子心中的分量,也小瞧了柳侧妃的出身和手腕,现在才招来了柳侧妃的落井下石。
二皇子本来暗淡的表情,因为这个动静又升起了一丝但愿,他晓得田首辅不是无中生有之人,说不定能给本身一个不测之喜。
柳侧妃摇了点头,“并未说得详细,只是说,是殿下您晓得会欢畅的好动静。”
但府里,老夫人位居荣国夫人,她一个皇子妃,是如何也请不动的。
说完,二皇子便迫不及待地朝着殿门口走去,完整忽视了被本身打得转动不得的容沁玉。
柳侧妃分开后,她的侍女撸起袖子朝着容沁玉走去,却被容沁玉狠狠瞪了一眼。
“贱人,停止!”
她又痛又迷惑,不晓得那里又惹得二皇子不镇静,楚楚不幸地抬开端,却不敢开口说一个字。
柳侧妃对她的目光不觉得意,乃至暴露了笑容,伸手扒开容沁玉散落的头发。
容沁玉笑容满面地凑上前去服侍,可还没碰到二皇子,便被他一脚踹倒在地。
至于容家,容束固然不敢获咎二皇子,但对于二皇子明里暗里的招揽也只当看不见,滑得跟泥鳅似的,二皇子也不能逼迫他插手本身一派。
现在得知老四就快班师回朝,二皇子又急又怒,方才瞥见母妃被惠嫔气得失态的模样,此时满腔肝火,只想找人泄愤。
永宁侯府,容沁玉已经以容晚玉mm的身份去拉拢过了。
容沁玉嫁给二皇子后,不得夫君宠嬖,又被婆婆娴贵妃讨厌,只能以正妃的名头打压侧妃出气。
闻声是田首辅派了人来,二皇子也顾不得容沁玉了,面前一亮诘问道,“可说了甚么事?”
俯身恭送二皇子分开后,柳侧妃缓缓起家,走到容沁玉面前蹲下,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
容沁玉被二皇子打得再痛也一声不吭,很快便浑身伤痕地躺在地上转动不得。
本日二皇子看向容沁玉的目光,却像是两人刚结婚时一样,充满了暴戾和仇恨。
不过这份仇恨,却美满是迁怒。
“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甚么处境,还敢对我不敬!?”
到了书房后,田首辅拿出一封密信递给了二皇子,面上一派喜气。
带着血的唾沫溅在柳侧妃脸上,惹得她惊呼一声,而后仇恨地扇了容沁玉一巴掌。
但容束深知皇子夺嫡的水有多深,何况在容沁玉的婚事上,父女二人已心生间隙,那里又会谅解容沁玉的处境,而将容家置于风险当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