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侯府,容沁玉已经以容晚玉mm的身份去拉拢过了。
“这动静可当真!?”
到了书房后,田首辅拿出一封密信递给了二皇子,面上一派喜气。
容沁玉嫁给二皇子后,不得夫君宠嬖,又被婆婆娴贵妃讨厌,只能以正妃的名头打压侧妃出气。
柳侧妃摇了点头,“并未说得详细,只是说,是殿下您晓得会欢畅的好动静。”
现在还多了一个不知那里冒出来的钟家旁支,入了镇北军,也帮着姜询打了很多败仗。
“殿下,您返来了,可要先沐浴换衣——”
钟家不消说,年青一辈的钟衍舟早在京都当差时,就和四皇子走得近,还合力做了很多事。
容沁玉笑容满面地凑上前去服侍,可还没碰到二皇子,便被他一脚踹倒在地。
“你们容家,另有钟家,皆是有眼无珠的货品,本皇子的招揽看不上,全都帮着老四阿谁贱种!”
俯身恭送二皇子分开后,柳侧妃缓缓起家,走到容沁玉面前蹲下,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
容沁玉被二皇子打得再痛也一声不吭,很快便浑身伤痕地躺在地上转动不得。
柳侧妃分开后,她的侍女撸起袖子朝着容沁玉走去,却被容沁玉狠狠瞪了一眼。
好不轻易安抚了娴贵妃,二皇子回到本身的寝殿,面色比锅底还要黑上几分。
“殿下请过目。”
现在能让二皇子欢畅的动静,莫过于和皇位有关,田首辅天然心知肚明。
二皇子内心挂念着田首辅所谓的好动静,对于容沁玉连过问一句都没有,次日凌晨,忙不迭地便去了田首辅的府邸拜访。
本日二皇子看向容沁玉的目光,却像是两人刚结婚时一样,充满了暴戾和仇恨。
至于容家,容束固然不敢获咎二皇子,但对于二皇子明里暗里的招揽也只当看不见,滑得跟泥鳅似的,二皇子也不能逼迫他插手本身一派。
明显田首辅承诺了本身,已经在边陲安插好了统统,定然会让四皇子有去无回,现在却都成了一场空。
“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甚么处境,还敢对我不敬!?”
“殿下,田首辅府上的人来,申明日请您过府一叙。”
她的痛呼和怒骂,换来的只要侍女更用力地打罚。
闻声是田首辅派了人来,二皇子也顾不得容沁玉了,面前一亮诘问道,“可说了甚么事?”
柳侧妃嫁给二皇子多年,又育有一子,即便有一个正妃压本身一头,她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
柳侧妃对她的目光不觉得意,乃至暴露了笑容,伸手扒开容沁玉散落的头发。
不过这份仇恨,却美满是迁怒。
“你能压我一头的,也不过是正妃的名分罢了。可除了这名头你又有甚么值得高傲的呢?”
带着血的唾沫溅在柳侧妃脸上,惹得她惊呼一声,而后仇恨地扇了容沁玉一巴掌。
可她低估了柳侧妃在二皇子心中的分量,也小瞧了柳侧妃的出身和手腕,现在才招来了柳侧妃的落井下石。
“再如何,我也是二皇子妃,你不过是侧妃的婢女,也敢对我脱手?”
“你看,哪怕你靠着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腕,临时皋牢了殿下的欢心,可殿下还是打心底里,只当你是个玩物。”
“贱人,停止!”
容沁玉被迫抬开端,面上青紫交集,看向柳侧妃的目光,充满了毫不讳饰的仇恨。
现在得知老四就快班师回朝,二皇子又急又怒,方才瞥见母妃被惠嫔气得失态的模样,此时满腔肝火,只想找人泄愤。
侧妃柳氏不慌不忙地走了出去,仿佛全然没瞥见正妃一身狼狈的躺在地上似的,只向二皇子施礼说话。
钟家的干系,她攀不上,便回转来,想要拉拢父亲入二皇子一党。
柳侧妃嫌恶地擦去脸上的脏污,忙着去洗脸,朝着侍女使了个眼色,表示她代替本身好好经验一番容沁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