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首辅则只想操纵这场战事,撤除太子的左膀右臂。
“田相大才,可另有其他体例替本殿分忧?”
“殿下不必如此,臣早决定跟随殿下,天然会为殿下排忧解难。”
“平阳公主知情不报,是惊骇宫中呈现异动,毕竟开春后陛下的身子一向不大好……”
二皇子眉毛飞扬,就差没道一声好,可想起镇北军传回的军报,又有些奇特和担忧。
说来,太子能在天子眼皮子底下,在间隔京都不远的平遥城养三万精兵数年,也称得上是短长了。
田首辅说完,二皇子却并没有恍然大悟,反而面色凝重,开口便想回绝。
“还望田相不吝见教。”
“殿下无妨想想太子。太子名正言顺,局势所归,却还是挑选冒险行事,这是为何?”
田首辅笑得一脸褶皱,又抬高声音道。
那封密信中,提及四皇子姜询,在和北域雄师决斗时,重伤不治而亡。
见二皇子沉默不语,田首辅言语幽幽,不乏勾引之意。
“若平阳公主上报此事,那我们才该思疑真假。”
田首辅因年老而凸起的眼眶里,眼眸仿佛一口古井,深不成测,直勾勾地盯着二皇子带着挣扎的眼睛。
“这难道大逆不道?若我如此行动,和太子所为又有何辨别?”
二皇子很快想起了从小到大父亲对皇长兄的偏疼,想起母妃从小对本身寄予的厚望,更想到本身成为澧朝之主后,统统唾手可得的畅意。
“澧朝交给谁,到底是陛下决定的。陛下开初寄厚望于太子,而后对殿下希冀有加,现在对四皇子又赞不断口……”
二皇子端方面色,朝着田首辅拱手一拜,仿佛门生参拜先生普通,姿势放得很低。
为人子的孝道,为人臣的忠义不断地在压抑二皇子蠢蠢欲动的心。
“姑母发还来的军报,并未提及老四战亡一事,若老四当真没了,姑母为何知而不报?”
“这是臣在北地的亲信传返来的动静,做不了假。”
现在金决死在了疆场上,金戈亚族的圣母固然还活着,但已经沦为了阶下囚,等她被押送到京都,也不过是受死的命。
田首辅见二皇子面上的踌躇逐步被野心勃勃代替,嘴角一勾,说出最后的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