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另有几个宝林孺人,陆连续续的也有过孩子,女儿倒是赡养了几个,男孩儿无一幸免,接连短命。
身为女子,入东宫便只要给太子为妾这一条路。
“这点小事,自该由迟某替殿下分忧。”迟不归答的理所该当,涓滴不见此前对清风所言,让姜询当这个冤大头。
“许是掌柜未将用法写明,才致惠嫔娘娘不适,臣女能够向娘娘解释。”
“子嗣之事,太子妃是当至心急,还是想要替孤娶一个贵女,来堵住悠悠之口呢?”
四皇子笑意吟吟地领命,也不避嫌,扯着容晚玉的胳膊便往外带。
“他还是怪我,但是他安知我的难,我的痛!”
见容晚玉当真没有攀龙附凤之心,四皇子才收回眼神,又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
“殿下说的是。只是群臣很多言说皇家子嗣之事,妾身为太子妃,不得不作此筹算。”太子妃面露愁苦,仿佛当真贤惠至此。
被太子唬了一句,姜询缩了缩脖子,哦了一声,耷拉着脑袋解释道:“此前在寒山寺,我在容女人名下的花容阁买了些东西,送给母妃。”
太子鹰眼如炬,挑破了太子妃的那点心机,径直起家,走到摇篮旁,看了一眼沉甜睡去的儿子。
“无妨,本不是甚么大事。”
秉着不要获咎将来老迈的设法,容晚玉好脾气地冲着姜询伸谢,“臣女有自知之明,必不会成为皇室后宫之一,本日多谢四皇子好言相劝。”
不再像那日救治伤员时,将本身使唤得团团转。
入了蒹葭宫的宫门,姜询便将手放开,环臂而立,将容晚玉重新到脚打量了一遍,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想入东宫吗?”
他比容晚玉高出很多,一双长腿一迈,容晚玉只能跌跌撞撞地勉强跟上他的步子。
“我们的孩子没留住,总另有侍妾,何必急着抬新人。”
后一句话含混不成闻,容晚玉也没想反问他在嘟囔甚么。
“容侍郎......不过是个纯臣,滑溜得很,算不得孤的人。”太子想起朝堂上容束片叶不沾身的做派,不太看得上眼。
“容家女人,家世明净,父亲又为殿下所用,另有那身医术,想来若能为殿下诞下子嗣,定能好生照养长大。”
虽成年皇子,只要三位,但四皇子身在此中,老是会被旁人忽视,只因他母妃不过是宫女出身。
说完便负手拜别,那杯茶半点未沾。
迟不归见容晚玉外出返来,仿佛并不料外。
“这是第三个,还望太子妃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