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钻到供桌旁,便迫不及待地一人抓了只白玉饼往嘴里塞,不愧是都城名点,那种金饰冰甜的滋味让这三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乡间小恶童沉醉了。
他们完整健忘了最后只尝一个的打算,将白玉饼端到供桌下,又干脆将另一盘本县名产绿豆糕也端进供桌,三人躲在供桌下,开端算计能够偷吃几个才不露馅。
李大光也呆住了,但他立即反应过来,必须抓住小偷抛清任务,李大光俨如猛虎般扑上去,抓住了三个恶童。
李延庆绕到木龛前面,只见供桌上已摆满了各种祭品,祭品分三排,后排放着羊头、猪头和牛头大三牲,中间是鸡、鸭、鱼小三牲,前面是香炉和两支大红烛,两边托盘内则是各色点心果子。
李延庆先将那块最大的无字紫檀木灵牌藏到后院中,这才重新返来爬上木龛,统统万事伏贴,就等鱼儿中计了。
李大光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端起酒碗细细吮了一口,眼睛顿时眯了起来,砸吧砸吧嘴,“真是好酒啊!”
李延庆在木龛上悄悄点头,这个四叔进屋后不先检察紫檀木灵牌还在不在,又不顾重责在身盗窃祭酒,完整就是一个分歧格的祠堂看管人,族长竟然让他看管宗祠,申明这个族长也高超不到那边去。
就在这时,他俄然闻到一股刺鼻的烟味,心中顿觉不妙,又怕三个恶童趁机跑掉,便侧过身材,探头向木龛背后望去,他一眼便瞥见地上燃烧着的蜡烛,再一昂首,顿时吓得李大光魂飞魄散,只见头顶上火焰高涨,三条幔布全数被扑灭了。
他腿一软,扑通坐在地上,颤抖着声音道:“你们......你们可闯下滔天大祸了!”
李大光一下子复苏了,心中勃然大怒,一声吼怒,“你们在做甚么!”
“呵呵!想让两个后生陪我,是怕我偷酒吧!你越怕,老子越要偷,气死你这个龟老三。”
这一声吼怒俨如晴空轰隆,躲在供桌下的三个恶童顿时吓得胆碎心裂,刘福儿本能地站起家要逃,他却健忘了头上的供桌,头重重撞在桌底,供桌被他撞翻了,各种供品稀里哗啦翻滚落地,碗碟摔得粉碎,祭品三牲滚落一地,供桌也轰然翻倒,三个恶童吓得呆若木鸡。
李延庆身材矫捷,从覆盖着厚厚一层灰尘的桌子裂缝里钻进了正堂,此时天气已经快黑了,但正堂内却格外敞亮,一盏香油灯和两根大蜡烛将正堂前半部分照如白天,但木龛后背却一片乌黑。
“我饶你们,谁来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