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封与薜兰二将急拉太史慈走,留下韩易一人深思不语。
李封、薜壮见韩易不答,心知韩易定有他想,因而住嘴不说了。太史慈与朱勉二人大战很久,终究力尽而分,朱勉率军暂退,太史慈也不去赶他,只是回营叹道:“主公,此人武技之高,极其少见,当可设法招降之。”
二将被韩易一说,立时不美意义的停歇下来。当瞥见余化沉寂纯熟的模样,顿时惭愧不已。都有三旬的老将了,却还不如才二十出头的小将,这十数年的军伍也是白待了。立时宁神静气,细心的打量起城防来。
韩易点点头,袁术一军的调集速率太快,麾下将领多是四方的良家子、名流、宗族军人等,加上向来没有与之对阵过。就算是知其名,也不会知其人。如果鲍鸿在此,他或者晓得一些,只可惜他被袁术扣压了。
朱勉厉声叫道:“你凌辱我姐,逼害我父,更气得我父早早身故,此仇不亦血恨,我岂能饶你。”
却本来是降将赵岑见韩易军被困在荒凉的河南之地,因而又想事情。意欲挑起屯田降兵与民壮的暴动,合兵攻破巩县,东降袁绍。所幸被运粮的方积所提早发觉,与高览一起弹压了事情。
只听守将大喝道:“韩易匹夫休走,看我来擒你。”
二将大惊,连连说道:“本来如此,看来攻关的确要尽快才是。只是汝南虽有车老将军在,亦有王当的一万辅兵,他们能守汝南多久?另有颍川,颍川是我军的首要退路,也只要王棕的五千辅兵,他又能守多久?”
韩易听得那将的声音颇熟,打马而回之际急转头视之,只见那将长马红马,威风凌凌,器宇轩昂,面庞刚正,不怒而自威。韩易不由浑身一震,竟是数年不见的妻弟朱勉,不,是前妻弟。只看他自领大谷关守将之职,当可晓得其对自已的恨意远远未消。
朱勉厉叫道:“你害我姐日日抽泣,那里算是好合好散。我父临死都是死不瞑目,不是因你之故,又是如何?闲话少说,韩易匹夫,拿命来。”
朱勉早就瞧见了余化的行动,那里不防,就在余化放箭之时,大喝一声取剑狠狠的抛去。余化见了,一时着慌,弓箭坠地,急闪时,肩胛中剑,顿时负痛而走。
李封叹道:“主公,关中有一万袁军,防备如此。我军想要破关而入,没有3、四万人的死伤,几近不成超出啊。”
薜兰也说道:“恰是,看来此战将非常的冗长啊。主公早早的做好屯田之事,做好耐久战之筹办,公然高超啊。二袁倒行逆施,与董贼相联,久后必定民气丧尽,变故丛生。归正我军一时出不了去,粮草一时也不缺,大可与其干耗着便是。”
二人战至五十余回,涓滴不见有胜负之分。薜兰见之急叫道:“主公,守关之将在此,我军可派骑军全数杀出,我军马优,当可快上一步截住守将,主公只要将守将劝服,此关可下也。”
第二日第三日,朱勉、太史慈再次双双斗将,还是不分胜负。韩易不奈,挥兵攻关,连续数日,两边死伤惨痛,每日攻城方都有近千人的死伤,三日过后,韩易也只能无法的停息。再攻陷去,不过十数日,攻城方就将死伤殆尽了。
真是世事无常啊,自已数年以后,不但重回了汝南郡中,更要重新去面对当年的家事豪情。与人对阵还要顾及家事与豪情,直叫自已沉闷难奈。
韩易还是默不出声,朱氏不良不说,韩望的嫡子身份早已定下。若与朱氏复合,那宁儿当是嫡子了,这对璎儿与望儿来讲,何其无情。此事誓不能为。
大谷关有三面关墙,面向颍川郡的一面最狭险,面向缑氏县与轩辕关的一面及面向伊阙关的一面相对较平阔。其他两关也差未几,都是南面狭险,北面平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