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营外。
张温手指敲打着桌子,咬了咬嘴唇,脸上略显不悦,半晌才开口道:“文台,整军带上亲卫,叫上使者,我们亲往董卓营中一行。”
“文台感觉该当如何?”
董卓摸着下巴思考了半天赋回道:“哼,让他等着,你便说我抱病,卧床不起,来日病好后再去他营中拜见。”
“恭喜岳丈,道贺岳丈。岳丈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现在岳丈得封侯千户,高升刺史之职,间隔封万户侯亦是不远亦。”董卓的半子牛辅在得知封赏后立马来拍董卓的马屁。
“哼,”只听“啪”的一声,董卓将手中茶碗狠狠往地上一摔,“这张温欺人太过,我不与他难堪,他反倒来逼迫与我,哇呀呀呀,气煞老夫。牛辅,命各部整军,在营外侍立,待老夫来会会他张温,老夫到要看看这张温想要如何?哼!”
“不然,定要岳丈项上人头。”牛辅有些胆怯的小声说道。
“营里的人听着,大汉太尉、车骑将军张大人亲至,速速翻开营门,叫董卓出来驱逐。”孙坚拨马越前几步大声向营寨内喝道。
“喏。”
“但是...”牛辅有些游移,“但是这张车骑那如何交代?”
孙坚看了张温一眼,见其面有愠色,对着面前兵士开口喝道:“董卓安敢如此,速速叫他出来驱逐,太尉大人在此,本日定要见到他董卓不成,不然,便要他提头来见。”
“怕他个鸟,此番安定西凉他张温端赖我董卓,方能得此大胜,现在我已封侯,位不在其之下,不消管它,我们往并州去了便是,他又本事我何。”董卓一脸不屑的说道。
“大人,我家将军抱恙在身,没法前来驱逐,我将将军还请大人先回,待我家将军身材病愈后定去营中拜见大人,大人还是请回吧。”
张温心中一惊,转头深深的看了孙坚一眼,缓缓说道:“文台何出此言?这董卓在军中有些威名,且新晋乡候,在陛上面前也算挂了号,如果就此杀了他,怕是难以说辞啊。”
“唔,”董卓微一沉吟,“贤婿言之有理,那我便不去了,你去传令各部清算筹办,我们直接去并州。”
“坚也不知,莫不是这董卓早得了动静,晓得此番封赏,其功最大,封赏最后,是以恃宠而骄......”
“嗯?”张温眉头皱的更加深了,“如何回事?”
张暖和孙坚在营外左等右等,终究见营门开了条缝,走出一个兵士,不紧不慢的来到二人马前。
张温、孙坚带着两千兵马来到董卓营寨以外,身后兵马个各精甲铁骑、兵器齐备,整齐摆列成一方阵拥立厥后在营寨门口百米处站定。
......
张温面色更加不耐,愠怒非常,自他为官一来,做到现在的太尉之职,一贯都是别人凑趣于他,何曾见过董卓这般怠慢于他之人,莫不是仗着有大将军何进撑腰,就要飞上天吗?哼。
“不然如何?”董卓慢条斯理的端起茶碗在嘴边轻嘬。
......
“岳丈,车骑将军张温令人来请将军前去。”
“岳丈,这张温不肯拜别,扬言本日定要见到岳丈不成,不然,不然......”牛辅再次进入董卓大帐禀报。
“董卓抗辞不逊,漫言无礼,轻怠上官,不尊号令,此其罪一也;其二前番大性命其出兵击贼,其畏缩不前,贻误军机,导致陇西、天水二城太守不敌贼兵,为贼兵搏斗而死,此其罪二也;此番将军召其前去,其方命不从,擅自把持兵权,妄自负大,其罪三也;番此三罪,不管哪一个都是极刑,古时名将,不管孙武、白起、卫青、霍骠骑,皆是令行制止。如此骄奢悍将,定斩不饶,借以宣请愿名,比如穰苴斩庄贾,魏绛戮杨干,皆有前例,现在大人初任太尉,正需立威之时,当斩此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