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一惊:“怎的俄然来了个太守?”
如此一来,就只要一个能够了,是董卓的亲族!
他久在宦海,最清楚派系排挤,董卓麾下并州和凉州的争端不小,如果真让老婆去找李傕,恐怕会适得其反。
卫固连连点头:“不成,他非是平常儒士,有三千兵马在手,更是董卓委派,必要谨慎行事,还是先张望一二的好。”
这时,李氏又道:“良君,妾身族弟李稚然也在董相麾下效命,不如妾身写信一封……”
现在恰好是休沐之日,那些心胸设法的郡吏和豪强蓦地获得张辽就任河东太守的动静,必定有所行动,而郭嘉便令暗影和标兵暗中察看,他要获得更多的动静,为张辽上任和下一步的行事铺平门路。
第二日一早,张辽便快马赶赴安邑西北的闻喜,安定白波兵变。
能大败十万人的校尉,岂是等闲屈就之辈!
太守府前面是太守理事的正堂,东西两侧是郡丞和各曹的衙署,衙署以后有吏舍,郡丞和郡吏常日便留宿在这里,只要休沐之日才回家。
范先狠狠的拍了下案台,脸上暴露狰狞之色:“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竖子也敢来河东做太守!不若我找人暗中刺了他!”
王邑暗叹,河东或许要乱了,一个不好,就是祸乱到处。
对于郡丞而言,如果不得太取信重,他还不如一个郡吏,更不比当初的离石长了。
不过现在加上张辽的三千兵马,正面疆场足有一万,而背后又有张郃五千兵马夹攻,内部另有典韦的猛虎营策应,对于张辽而言,这一战得胜并不会有太大题目。
“正该如此!当速速行事。”
这个动静让王邑有些发懵,这美满是一个年青武将,如何会被派来河东担负太守?莫非是为了弹压白波贼?
“缓缓图之,不成操之过急。”卫固又道:“我等只要结好牛辅,便不惧张辽。”
此次河东白波贼兵变,是韩暹和李乐两路渠帅,兵马约莫三万不足,而牛辅只要八千兵马,得胜有望,只能恪守在闻喜以北。
但亲信带来的动静却否定了他的猜想。
“恰是!”范先大声道:“我等送金帛粮草与牛辅,也是为了庇护河东黎庶,他们便也该着力,加收税赋理所当然,谁敢反对!”
张辽必定不是一个循分的主公,郭嘉早已预感,张辽与河东处所豪强必定有几次狠恶的博弈。
此次张辽前来安邑,亲身带着三千兵马,阵容并不小,河东郡吏和百姓早已晓得,但张辽用的是中郎将的名义和将旗,如同牛辅普通,是以除了牛辅,河东人并不晓得他还是来担负河东太守的。
亲信回报时,他几近不敢信赖,新来的河东太守竟然仅仅二十一岁!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太守哪个大世家的后辈,但即便是世家后辈,也罕见在二十一岁担负郡守的!
范先不忿的道:“那牛辅也是只硕鼠,得了我等多少财物和粮米。”
而郭嘉则留在了安邑县,第二日恰好是官吏休沐之日,除了值守郡吏,大多数郡吏都不必去衙署,对于本地的郡吏而言,可贵回家一次,极其首要。
卫固说到这里,声音转冷:“如果他如王邑普通听话也罢,我等便与他虚与委蛇便是,如果不听话,看他政令如何实施,且让他做个傀儡便是,磨折了他的锐气,迟早要向我等屈就。”
卫固固然奸刁谨慎,但也是放肆惯了,对于范先的发起大是附和。(未完待续。)
卫固嗤笑道:“岂不闻州郡记,如轰隆,得圣旨,但挂壁,我等名在乡里,根深蒂固,三千兵马,还不如我二人坞里部曲多,府库金帛粮草,不过我等积储之九牛一毛,两百郡吏,有一大半都为我等暗中掌控,更不必说各县诸乡,岂是他一个外来的小子能撼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