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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许攸不甘掉队,也抚须道:“主公,袁太仆固然德高名重,但那是在朝中,冀州处所豪杰一定拥戴他,主公可派人郭公则、荀友若、辛仲治兄弟和高元才暗中拉拢冀州世家豪强,乃至府吏,此谓釜底抽薪也。只要冀州世家和官吏暗中归附主公,反对袁太仆,主公则可呼应民气,占有冀州而不落恶名。”
大怒之下的袁绍令使者去责斥张燕背盟,却一去无回。
许攸眸子一转,道:“主公,袁太仆若在,老是影响主公大计,何不……”
袁基叹了口气,道:“主公,本初如此行事,兵力强大,我等便退出冀州罢。”
一个是中山甄氏,诗书传家,兼营粮食,别的两家则是贩马大贩子张世平和苏双,在刘备起兵之初,曾援助过他款项、马匹和镔铁。
“好计!”袁绍拍案而起,豪情百倍,扶住二人,道:“元图与子远果然是多谋善断之事,有二位助我,何愁大业不成!”
张燕在颜良、文丑部下吃了个大亏,不得不退入太行山,而张杨与於夫罗则退回河内。
逢纪眉头一皱,又出一计:“现在既有黑山贼攻击主公,主公道可名正言顺带兵进入魏郡,名曰讨伐黑山,报偷袭之仇。”
“快快说来!”张辽大是镇静。
逢纪和许攸不由同时皱眉,若真是袁绍的兄长袁基做了冀州牧,那袁绍便没法强行篡夺冀州了,不然会名声大损。
逢纪摇了点头,道:“主公,非止张燕,麴义、张杨、於夫罗亦起内哄,此必定与冀州有关。”
郭嘉呵呵一笑:“此事易耳。”
不过此二人均是善谋之士,逢纪眸子一转,便有了重视,道:“主公大可不必忧愁,袁太仆本不善于作战,初到冀州,声望未成,一时之间难以聚合兵力,主公可暗中令张燕、麴义、於夫罗、张杨攻打冀州,而主公不消亲身出马,也不算毁了名声,特别是张飞燕,有十数万黑山贼,以他们的兵力,足以攻破邺城。”
袁绍大怒,当即命颜良攻打那股黑山贼,没想到那股黑山贼极其剽悍,颜良竟然攻打不小,带文丑又带兵援助时,那股黑山贼已经退入太行山中。
逢纪与许攸也大是不解,他们图谋冀州已久,早就对冀州的兵马了如指掌,的确未曾听闻冀州另有这么一支兵马。即使是冀州用了诽谤之计,但这支兵马却从何而来?
两日以后,合法冀州都督处置赵浮、程奂与司马朱汉节节败退,麴义、黑山贼、於夫罗攻入魏郡,逼近邺城之时,一股黑山贼俄然冒出来,攻打占有河内的袁绍大营,令袁绍猝不及防之下,折损了很多兵马。
许攸皱起眉头,道:“袁太仆不是被董卓?”
“主公,动静但是失实?”
许攸和逢纪听了袁绍所说,一时之间也有些发懵,这对他们而言可谓当头一棒。
袁绍脸上也不知甚么神情:“他逃过了一难,韩馥与他同朝为官,不会错认,眼下该当如何?”
郭嘉悠然道:“敌兵当中最强大的就是黑山贼,而袁本初与黑山贼不过是初度结合,相互之间联络脆弱的很,主公只需发挥诽谤之计,便可令袁本初与黑山贼反目成仇。”
袁基闻言,对郭嘉的手腕不由睁目结舌,而张辽则哈哈大笑。
此三家车马较多,以是张辽一下子选中了他们,选定以后,就是袁基去繁忙了,而张辽这两日趁机去拜访了田丰、沮授和审配,尝试着拉拢。
袁绍不由眼睛一亮,赞道:“此计可行。”
“哦?如何诽谤?”张辽仿佛想到了甚么。
麴义、南匈奴和张杨倒也罢了,他们合起来也不过万数兵马,但黑山贼却分歧,数量极多,从暗影刺探的动静看,张燕动用了十万兵马,而太行山中另有超越十万的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