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傕和郭汜二人也没薄待本身,李傕气力最强,为车骑将军、开府、领司隶校尉、假节、封池阳侯,郭汜为后将军、封美阳侯,樊稠为右将军、封万年侯,张济为镇东将军,封平阳侯。
尚书台中,李傕、郭汜、贾诩三人皆在,樊稠看着堂内书卷,大声道:“朝廷政事,烦琐不堪,非人所为也,幸亏贾中郎出计,任用儒士,不然我等可要受不住了。”
李傕想了想,又道:“如此,文和便担负尚书仆射,帮手马太傅措置政务,我等也可放心。”
“好,好!”郭汜也是大笑,随即又面带忧色:“就是怕那张辽心生害怕,不敢去并州险地。”
李傕听贾诩这么一说,也是面色丢脸,的确,他眼下最担忧的还是张辽前来攻打长安,他对张辽的手腕实在怕了。前番之战已经尽了尽力,不计伤亡,但却还是惨败,再战下去,他还真没有信心。
“征北将军?并州牧?”李傕和郭汜几近齐声道:“难道太重乎?”
他们以马日磾为太傅,录尚书事,又以皇甫嵩为太尉,赵谦为司徒,所用之人皆是出身关凉世家。
贾诩点头道:“拯救之计,何功之有?”
“开府?”李傕沉吟起来。
不过令他们惊诧的是,杨定竟然固执的活了下来,那日在章台大街之战中,杨定诈死逃过一劫,乱兵中竟然没有人发明,实在是命大。
李傕闻言,眼睛一亮,拊掌大赞道:“好一个调虎离山、借刀杀人之计!”
李傕双目炯炯看着贾诩:“可许何职?”
李傕与郭汜几近同时想到一人,面色有些丢脸,斯须,李傕道:“文和但是说张辽?”
贾诩点头道:“封侯过也,或可令其开府。”
贾诩看李傕沉吟不定,淡然道:“张文远既为并州牧,本有属吏,令其开府,不过名分罢了,如果封侯,反倒太重。”
二人深恨张辽,却又心胸惊骇。【零↑九△小↓說△網】
李傕面色微变,他本也与郭汜一样的设法,听了贾诩所说,倒是息了这个动机。
李傕沉默半晌,道:“如何措置?何如张辽善战,更兼麾下虎将如云,不成力敌。”二人想起典韦与赵云之勇,犹自心寒,那两人几近都有吕布之勇,更有精锐为辅,令他们望而生畏。
贾诩点了点头:“除却关东,另有一人,不成小觑。”
郭汜语塞,他平时也自夸英勇,但论单挑,却前后败在张辽和吕布手中,特别是在张辽部下,不管单挑还是群战,都没有占过任何便宜,反而损兵折将。
长安城中,李傕和郭汜看到樊稠返来,得知张辽已经退兵,不由大是松了口气,连续数日大乱,城中凉州人也是乱成一团,唯有贾诩坐镇的未央宫最是安宁,
贾诩静思不语。
李傕想了想,道:“也罢,开府便开府。”
贾诩垂目道:“如此,何不准以重职,彼总不平,亦可使天下人知二位将军气度也。”
随后李傕、郭汜得知屯兵右扶风的马腾与韩遂并无动静,不由松了口气,不过马腾与韩遂足有十万雄师,二人担忧马腾、韩遂心胸叵测,便以天子的名义派出使者,封韩遂为镇西将军,遣回凉州金城,封马腾为征西将军,屯驻郿县。
二人与樊稠、张济当即清算兵马,却发明这数日之间,他们竟然前后折了不下三万人,有半数伤亡,其他的不是被徐荣拉拢走,就是崩崩溃脱,一去不回,而战马更是丧失了两万匹不足,他们的气力几近减了一半!
贾诩道:“二位将军现在统辖朝政,位尊三公,便当有包涵天子之心,方能使朝廷声望著于四海,而将军权势益重,不然被张文远所制,只能据长安一城,纵称将军,也为天下所笑。故而赦免张辽,安抚其心,得利者乃二位将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