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薇先将杨纪堂扶回家中,安贫与易嫁轩也随之回了,杨纪堂心神稳妥了,问道:“安爷爷,可有所获?”易嫁轩答道:“刀痕自上而下,想必发招是在空中,但你家人骨头未断,可见此人功力极高,毫不华侈一丝力量。”
杨纪堂道:“那以大哥的本领,能有这内力武功么?”易嫁轩摇了点头,安贫道:“你大哥内力是够了,但他精于拳脚,剑法略有不及,便如梁山寺苦海大师,内功外功具臻化境,但剑法半点也不会,就是这个事理。”
易嫁轩道:“兄弟,报仇之事,我们渐渐来,你伤还没好利索,不如你随大哥一同归去,”杨纪堂道:“大哥,我身子已经没有大碍,固然手脚不能使力,平常糊口也是没事的,再说我想在家陪陪奶奶,她一小我孤傲太久了,”说着话,眼泪又流下来。
回至屋中,杨纪堂向祖宗灵位磕了三个头,呆坐一会儿。想起当年奶奶固然贫寒,却常常打扫屋子,杨纪堂把家中的桌椅擦拭一遍。
幼薇也道:“纪堂哥哥,你的身材要紧,先养好伤,这才不到半年,你都重伤两次了。”
杨纪堂温言道:“薇薇,回家今后听安爷爷的话,不准再跑出来了。”幼薇气道:“那你就和我一起归去,”杨纪堂道:“我这些年没回家,如何能不住些日子,不然等我伤好了去找你,”幼薇道:“那你甚么时候规复?”杨纪堂道:“有个半年一年的就差未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