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陈崇砥说占有在静海的长毛先突围的,自东路逃窜至于家庄。紧接着,占有在独流的长毛主力也连续向南窜。事出俄然,等胜保大人反应过来派兵反对时,天气已暗,没法辩白其踪迹,只好出兵。”
“这倒不至于,听京里的朋友说皇上筹算给韩四留两百兵,仍然驻守固安,分防沿河各汛地。”
“我看是八九不离十,吴大人,可否透漏一二,究竟是啥缺?”
“现现在跟那会儿有何不一样,还请大人明示。”
束城一带村庄稠密,树木丛杂,既便于筑垒也便于埋没,长毛将其主力分为几队,扼守束城及六七个村落。僧王和胜保大人因为追得急,万斤巨炮等攻城利器没能带上,缺炮乃至缺粮饷,就这么又与长毛堕入胶着。”
石赞清禁不住叹道:“别人的官越做越大,他倒好,竟越做越小,堂堂的正五品同知部下就剩两百兵,这跟千总有甚么两样!”
吴廷栋放下茶杯,笑看着他道:“次臬兄,我过两天要和陈崇砥一道进京觐见,劳烦你来道署护理几银河务。”
吴廷栋放下茶杯笑道:“次臬兄,实不相瞒,实在这统统我早推测了。正因为早推测了,以是韩四到任那会儿管我讨要赋税,我是能不给就不给,能拖则拖。”
石赞清暗想你说得倒轻巧,乃至想说弹劾他的就是你,但这些话只能放在内心,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猎奇地问:“吴大人,您动静通达,您晓不晓得河营剩下的这几百兵,朝廷会如何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