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浚见得刘彻神情不似作伪,顿时额角冒汗,忙是话锋一转,对朝鲜使臣呵叱道:“卫右渠那厮不切身前来朝拜,还妄图天子陛下下旨册封?”
故而朝鲜官员大多皆为汉人,朝鲜官话亦是汉话,刘彻的话自非扣问之意,而是真的不耐烦。
刘彻不怒反笑,复又问道;“五万马队,十万步兵,你朝鲜才多少人,扶余又有多少人,你们两国事想在我大汉边塞以外决一死战么?”
朝鲜使臣哑口无言,大汉太子显已清楚晓得朝鲜兵马的意向,他再抵赖也毫偶然义,反会使得大汉太子更加愤怒。
大行令窦浚忍不住出言道:“殿下,这……”
刘彻毫不粉饰的直接道:“如若不然,孤王便将朝鲜国封给乌桓人。”
朝鲜使臣浑身抖似筛糠,他真没推测自家大王会这般鲁莽。
“归去奉告卫右渠那厮,正朔朝贡之时,孤王要看到真番,临屯及濊貊各部的首级来朝,另有卫右渠,也给孤王老诚恳实滚过来。”
刘彻毫不客气的出言打断他的话头,复又道:“还是说大行令当腻烦了,想出使朝鲜,看看塞外风景?”
迩来太子的脾气甚是暴躁,仿佛有甚不顺利的烦苦衷,说话老是夹枪带棒,倒非决计针对他,不然他还真觉得太子要对窦氏外戚下狠手了。
刘彻似笑非笑道;“哦?如此说来,卫右渠迩来大肆变更兵马,皆是为了防备扶余进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