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宫,正殿。
刘彻沉声道,身为穿越众,他对此熟谙更加深切,歌颂后代的所谓千古一帝,不都是武功卓著之君么?
天子刘彻高居御座,非常恶兴趣的出言问道。
“无妨,军臣单于年龄已高,虽在罗马闹得风生水起,实则早已气血亏虚,恶疾难愈,其子於单又年青气盛,你只要将福寿膏进献给军臣单于,让他临时减却病痛折磨,要暗中夺权倒是不难。”
太子刘沐亦再度例外,临时免了宫邸学舍的本日早课,列席早朝。
刘彻细心叮咛道:“此事莫要与旁人去说,若教太上皇和你母后晓得,便也只能作罢了。”
“陛下,臣觉得太子所虑甚是,兵者乃国之大事,不成不慎啊!”
“大王放心,这福寿膏在我大汉境内乃是禁物,不好多备,待得出了玉门关,过了边禁,前去大宛与大王的部众汇合,今后自会有人暗中运来各种所需,帮助如我等般帮助大王成事。”
“此番如果得竞全功,大王必也能得觅汉侯,到时或能如我公孙祖辈般,好生为大汉尽忠极力,后代子孙亦能得享世代繁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