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那粉嘟嘟胖乎乎的小脸,阿娇眼里尽是欣喜,另有些微恋慕。
刘彻挑眉回瞪,嘴里不忘出言打趣道:“你真是阿娇?真是那莽头莽脑的陈氏阿娇?”
阿娇翻了翻白眼,将刘彻的胳膊扯了畴昔,枕在她的颈项处,随即将娇小的身子窝进他的怀里,翁声道:“我本就不傻,只是有些事儿不肯多想罢了,只因唯有如此,方能过着文君先生求而不得的轻省日子。”
“……”
关中各地的百姓们忙着收成棉桃,长安城内的皇室宗妇们亦是繁忙不已,要为阳信公主在蒲月诞下的小公子筹办百日礼。
阿娇不觉得意的摇了摇小脑袋,复又轻声叹道:“但也正因她心机深,顾忌太多,活得实在太累,便连我在旁瞧着,都替她觉着累,常劝她活得随性些。管甚么卓氏兴衰,人总得为自个活着,无私些也没甚么不好的。”
或许在某些时候,傻子常常比聪明人看得更清楚,活得更安闲。
该转动就下床逛逛,该净身就用温水擦擦,该透气就将窗户开开,不直接吹风就成。
刘彻颇是讶异道:“没推测你这傻子也偶有机警之时。”
噗嗤~~
他说的是实在话,后代的当部分分或跨国企业总免不得公事支出,中原又是小我情社会,寒暄应酬免不了的。
刘彻真是惊到了,自家婆娘本日是鬼上身还是被人魂穿了?
阳信公主体质偏弱,且是头胎,月子足足坐了两月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