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来,大汉的细作早已暗中打仗了很多朝鲜重臣,要弄死卫右渠不难,但不免会形成朝鲜内哄,如此必有大量朝鲜军民躲入山地丘陵中,今后剿灭起来太费事。
除却少数惯例,京官外放也得从基层做起,免得离开实务,只会空谈务虚。
若先秦儒家似满清儒家这般没卵子,早特么成为汗青灰尘了!
撑了近两千年的脊梁,就特么如许软了,孔老夫子的棺材板压得住么?
哀劳立国已近四百年,其广宽幅员多为物产丰茂的膏壤,属民应已超越五十万,且非常富庶,对滇国影响极深。
……
精锐骑军在山地难以行进,遣大量步兵搜山剿灭更是耗时耗力,不划算的。
因着大汉长公首要随任,加上田胜和窦浚又带了多量侍卫和掌事,故此番远赴南越的阵仗极大,近愈三千人,过往藩王进京朝贺都没敢摆出这等场面。
这差事,只怕不轻省啊。
要与滇地蛮夷打交道,只怕不轻易,何况滇国向来与南面的哀劳邦交好,一定能等闲皋牢住。
皆是眼妙手低,好高骛远的,能不能踏结结实的做事,想想如何让治下百姓过上好日子?
大汉虽尚未在岭南四城置县,但皆也派驻了大量官吏,各城仆射长官明面上没挂县令的名头,但都已设衙治政多时了。
武将出身的写得狗屁不通,文臣出身的倒是文采斐然,却多高谈阔论,流于空洞虚言。
英法联军八千人,八国联军两万人,还皆是阔别本土作战,却能肆意踩踏我中原,兵器设备的差异真有这么大么?
昔年不是逼得秦始皇焚书坑儒,遇着满清鞑子怎的膝盖骨就消逝了,跪尼玛的跪,还剃发留辫。
昔年天子陛下诏令西域诸国臣服进贡时,天下人都觉着他太太浮滑,当今却大是分歧了,莫说大汉臣民,便是诸多外邦使者都以为大汉天子的要求是符合道理的,是该当应分的。
然此事可不算完,各郡太守回返治地后,每月皆得按照朝廷邸报,写篇合适本地民情的治政策论,遣人送来长安呈给天子批阅。
忧国忧民,心胸社稷……
本书作者或许得了躁郁症,再度跑题,言归正传好了。
依汉朝吏治,在各郡的郡治也会设有县府,与郡府并存,即便在京畿处,也是有长安县府的,只是县衙没设在长安城内罢了。
各地县令的策论是先由丞相府批阅,再呈给天子圣阅。
四城的仆射长官在岭南呆的光阴不短,皆劝张骞先转往布山城逗留些光阴,待得长公主和小嗣子适应了气候再前去番禺城。
狗屎!
(慎重声明:看到这本书的清吹儒吹从速滚犊子,作者向来几近从不删批评,然见得清吹儒吹犯恶心,不删不痛快。老子就是这么弱智无知,就是这么过火局促,就特么要屠绝外族,不爱看就滚,废特么甚么话?有本领再告发,再让老子封次书,草!)
不如似南越般,搀扶个傀儡为王,缓缓图之为好。
刘彻瞧着多位内郡太守竟写到治国方略了,真是火冒三丈,自个的一亩三分都没管理好,操朝廷的心何为?
各郡太守晓得天子陛下正在气头上,皆是溜得比兔子还快,到得正月中旬便已全数出发离京了。
滇国与南越交界,现在张骞出任南越国相,治政岭南,这差事天然要落到他的头上。
即便卫长真是不敢脱手,也会有人暗中帮着他,再将这屎盆子扣到他脑门上的。
布山城表里的诸多荷塘漂着巴掌大的绿叶,虽未莲叶接天,更无映日荷花,却也另有番淡雅温馨的景色。
到得布山城,已近三月,恰是荷叶如钱的时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