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活人上谥号,这不是要把人生生逼死的意义吗?!
直到夏季有动静从长安城传来,梁王已入朝赔罪,淮南王和衡山王更被判毕生软禁于宗正府,刘寿可谓悔之晚矣。现在事情已过了数月,眼看就要立夏了,朝廷竟然没有涓滴问罪与他的迹象,反倒让他愈发的发急,几近夜夜都会从恶梦中惊醒。
言罢,刘寿复又重重磕了三下,待他直起家子,一道血痕从青紫的额头缓缓滑落,与眼角的泪水交叉在一起,显得极其惨痛。
田端苦笑着将手中的一摞绢帛双手呈上,平复了呼吸,复又道:“臣已命人刺探过了,现在我齐国通往周边四郡的各条门路已尽皆有重兵扼守,没有各郡太守的符节,任何人马均不得通行。”
刘寿心中清楚,朝廷挥手之间便可颠覆齐国。之以是迟迟未动,还破钞如此大的精力摆开步地,不过是想让他认清情势,自行措置,免得落人话柄,让其他诸侯国心生不满。
单独跪坐在祖庙以内,刘寿先给高祖和文帝进香叩首,随厥后到乃父“汉齐孝王刘将闾”的牌位前,跪伏在地,重重的叩了三个响头,泪流满面道:“孩儿不孝,没法保住父王留下的基业!为保苗裔,今曰孩儿便要入朝请罪,想来此后没法再来祭拜父王。只得请父王灵位,随孩儿入朝,安设于堂上,曰夜进香叩拜,望父王恕孩儿不孝之罪。”
整整百余辆马车,堂而皇之的招摇过市。刘非特地命人不要装箱,也不要用毡布粉饰,成块成块的金子摞成小山,刹时亮瞎了北阙甲第权贵们的双眼。也让本来隐有不忿的各地诸侯闭上了嘴,此时想要辟谣鼓励百姓,明显是不成能了。
动静一出,自是朝野震惊。
“大王,千乘,平原和泰山和高密四郡太守尽皆来函,言明四郡都要补葺直道,让我齐国百姓绕道而行。”齐海内史田端不顾仪态,一起小跑进入了齐懿王的书房,气喘吁吁的禀报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