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过这五天便可逃离着蒸笼般的长安城,跑南山脚下的避暑山庄享用冷风习习啦。
薄奚部做为乌桓最强大的部族,两年来从汉人手中获得了最大的好处,愈发的强大起来,他忽都也成为乌桓诸部无庸置疑的头领。
可那又如何?
宋远不但全无半分惧色,反是用蕴满鄙夷目光的冷眼看他。
贰心中不由有些悔怨,早知如此,先前就不该踌躇的,硬是让巴鲁抢了先。
乌桓人已不再耕耘,只因汉人的粮食便宜好吃;乌桓人已不再酿酒,只因汉人的黄酒浓烈醇香;乌桓人已不再挖盐,只因汉人的海盐纯粹邃密;乌桓人已不再制糖,只因汉人的饴糖甜美适口;乌桓人已不再冶铁,只因汉人的兵械健壮耐用。
刘彻能做的,只是尽量将大计谋制定得更加精密详确,接下来,便只能靠身处火线的将领们自行阐扬啦。
乌桓贵族们忙是起家遁藏,满脸惶恐的望向将匕首捅入方碣候胸口的那位男人,纷繁出言呵叱道:“巴鲁,你疯了?”
话未说完,跪在他身后的一名乌桓贵族便是起家,大喝道:“那左谷蠡王伊稚斜乃是军臣单于的胞弟,专为管束左贤王方才将驻牧地设在漠南,我乌桓若出兵征讨,一旦军臣单于大怒,率单于庭的雄师从漠北南下,我乌桓如何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