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声。如果引来外人,你爹与绝空方丈、无妄师太的算计岂不要落空了?”
哈哈儿这时却摇着头不肯说了,只道:“三家既然冒着莫大风险将这事做下,企图天然不是犯公愤寻死,是那倚仗的手腕却不能讲与你知。只因你若转头将三家的算计传开出去,我爹还可凭那手腕护持着无性命之忧;我若透了根底……嘿嘿,我死也不会说出来。”
这银蛟灯乃是天行宗里威能极大的一件宝贝,内里有二十六重禁制,只待再祭炼上一重,宝贝中的元矫捷成演变成元神,成绩护身珍宝。哈哈儿多曾倚仗此物于仙流中扬威显圣,虔信有它护身便是元神境地的高人来袭,也能挺过一两招去。心中有了底气,他便又转守为攻,一手捏了个法诀,口中喝道:“去!”灯焰便又晃了晃,一条寸许长的银色小龙自内间游弋而出,母绽凶光,径朝身边那人扑去。
山壁虽被神通封了住了,但土石之物毕竟另有纤细孔洞在;罗天便御使两种神沙寻隙而入,动静甚小,直如喘气时吹起的微尘,几近是一丝声响也无。
罗天按照宿世经历,乃知作案以后各种滋味可谓风声一草拟木皆兵。以己度人,他恐怕哈哈儿心虚之下会另生存算,到时便再难找到脱手的机会,只要趁此人自缚手脚的关头一举击杀才无后患!
嘿嘿一笑,罗天应道:“你莫担忧,说来我与你爹一样心机。这事如有成,对我好处不小。只是老祖我却不知他们有甚么倚仗,你须对我详确道来。”
待得感到到再无阻力,他便知是神沙已然进了那人在山腹中斥地的空位,当即一闭双目,神魂出窍,无形无质的念力便与天罡晶砂、地煞黑沙保持到了一处,内里景象也尽数投映出神魂。
谨慎翼翼地运使念力托起一粒地煞黑沙,朝那正要钻回哈哈儿鼻孔的太白精金之气上附去,见其毫无发觉地吸入了肺脏当中,罗天当下大喜,聚合残剩的两种神沙显化了身形,以心神传念之术喝道:“哈哈儿,你已中了老祖我的算计,敢动一动便是身故魂消之局!”
只听“砰”的一声,哈哈儿右边肺叶被撑列开,人也是以岔了气味,当即喷出一口血来,闷哼着伏倒在地。
见那银龙失了法力主持,钻回灯焰当中,罗天复又化身显形,走到那焰光罩前站定,以心神传念之法说道:“哈哈儿,我的宝贝已进了你肉身当中,你若再敢擅动,我只需心念一转,便可将你肉身摧毁,而后一颗金丹也要被我赐赉旁人用作奠定道基之用。”
便在这时,他见得哈哈儿耳根一震颤抖,心头不由格登一下,道是:“坏了!此人也有结丹境地的修为,怕是我神魂一近他便生了感到!”
说着,罗天心念一动,存于哈哈儿体内的一颗天罡晶砂猛地涨大至一人高低,顿时将其撑得四分五裂。他旋即伸手将脱壳而出的一颗金丹和失了主持跌落下来的银龙灯捞住,两种神沙卷成一团钻上天底,眨眼间遁出了山腹。
闻听此言,哈哈儿周身一震抽搐,开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算计我?”
“便是人都到齐,”神沙化身又是一阵颤抖,“你爹倚仗甚么能将他们都除了去?”
哈哈儿闻言一愣,却又听他说:“你不该认得她,更不该招惹她……话已说完,老祖我便送你走了。”
蓦地见得有人呈现身前,哈哈儿惊骇之下抓起了银蛟灯!但见灯中火焰猛地一跳,一道焰光便结成罩子将本身护了住。
目睹哈哈儿神采忽地狰狞起来,他又嘲笑一声,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