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艳绝道:“你说了,本宫或许就能让你活着分开嗜血谷。”
欧阳艳绝道:“本宫很想晓得,这三天你被困在天牢,如何还能救得赵含香性命。”
欧阳艳绝道:“你说延后几日,想来不会仗着是本宫的人狡赖?”
却听赵含香接道:“此话恰好被孙大哥闻声,他奉告主子,这笔账他能够帮我想想体例。我知五万两不是小数量,但见孙大哥模样,说不定,他真能拿出这么多银子来,当时大难当头,也想不到很多,只好问他借银子。”
赵含香道:“是,主子想去博两把,无法银钱都给了老母,川资也所剩无几,便向归云堆栈掌柜李归云借了三千两银子,可谁知运气实在不佳,不到半天,就输个精光。半个月前,李归云向我讨账,主子也没说不还,只是说延后几日,谁知他却偏不该允,只是要主子立马还钱。”
樊笼外世人均是江湖中人,提及打斗,无人能及,于做买卖一事却一无所知,只要点头的份儿,孙尚商一人身处樊笼,侃侃说来,愈发光彩夺目。一教众问道:“他归云堆栈乃贺兰最大的堆栈,如何也要急来抱佛?”
欧阳艳绝道:“那你可知,本宫为何恰好任你为本教三护法?”
欧阳艳绝双目如电,说道:“赵含香,你给本宫老诚恳实说来,如有半句谎话,两罪并罚。”
那少年被他看得微微脸红,回道:“教主既知长辈来源,那长辈也不绕弯子了,嗜血教威震江湖,武仪天下,自不屑于打家劫舍、明火执仗的活动,可这就是长辈不明白的处所,长辈一个买卖人,手无缚鸡之力,教主绑我来此,到底是何因故?”
古翼尘闻此,心忖:“孙尚商富可敌国,五万两自是不在话下。”
孙尚商拱手道:“这要多谢教主抬爱,和赵贤弟的不杀之恩。”
赵含香道:“难怪,难怪,本来李归云师从漠北十四魇。”
欧阳艳绝朗声道:“好,本宫承诺你。”赵含香和柳少颖闻此,早已叩首如插烛,连连道:“多谢教主不罪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