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林中槐也是满脸愁色,说道:“昨晚他说累了要睡了,直到今早,我才发明他不在房中。”白苗凤道:“他可有留动手札?”林中槐只是点头。
圆通逐步马下脸来,说道:“如何,三年一届的武林大会,天下豪杰万众谛视,期许已久,莫不就看一群尼姑和道姑耍耍?”
白苗凤道:“请道长交出解药。”媚乙道长望着湛卢剑,毕竟心生寒意,说道:“此毒并无解药,若不当场毙命,中毒后可自行化解。”白苗凤湛卢剑微微一挺,媚乙道长白若秋霜的颈项上排泄一丝鲜血,她娇躯轻颤,说道:“贫道平生有两件事不做,一不心软,二不说假。”
就在这时,忽听静仇师太道:“白大侠请停止!贫尼…贫尼必然要手刃这妖女。”
“左某向陆掌门请教一二。”一道亮影如鹞子普通悄悄飘起,缓缓到了擂台北角,他身着绿罗衣,头插金簪束,身上一股淡淡的,分歧于兰麝的暗香。手中持一根弯曲折曲的绿玉杖,乃是历代南宫宫主所传之物。
“拿来!”寒光一闪,白苗凤一剑劈落,将媚乙道长手中拂尘一断为二,长剑急转而下,刺中媚乙道长右膝,媚乙道长花容失容之间,白苗凤如电剑影已到了媚乙道长咽喉。
白苗凤扶着他道:“师太宽解养伤要紧。”顿了一顿,又道:“聪儿没说去了那边?”
白苗凤目中精光灼灼,看了媚乙道长一眼,抽回湛卢剑,朗声道:“霄凰庵微风月观的私家恩仇,白某不便插手。”一个飞身,退出擂台。媚乙道长被弟子扶着,退到风月观中。
陆行云忙道:“天然不能。”向群豪拱了拱手,说道:“诸位远道而来,天然要一睹我太乙北斗风采。”
静仇师太摇了点头,满脸愧色。白苗凤正待安慰,忽听林中槐道:“聪儿回神教了,他现在是神教大护法。”
陆守义想说甚么,几次张嘴,均没开口,游移当中,已被儿子拖拽着半推半就登上擂台。圆通朗声道:“国不成一日无君,武林不成一日无主,当今武林,武功盖世、仁义抢先者,在江湖上振臂一呼,响者云集者,除了太乙北斗陆掌门,焉有其二?陆掌门肯驾临擂台,实是武林之福,圆通代天下豪杰,谢过陆掌门。”说罢深深一鞠躬。
左丘道:“擂台之上只陆掌门一人,岂不无趣之极?鄙人不自量力,前来凑凑热烈,只期聊博一哂。”
陆守义不再客气,大袖一挥,双膝微屈,说道:“陆某用北斗长拳会会南宫先生的玉合座掌。”
左丘拱手道:“陆掌门,幸会。”
群雄暗道:“这个陆行云好讨厌!”均向他投来烦恶之色。
“好!”人群中一人高呼,其他人纷繁呼应起来,这一吼,倒很有响者云集的意味。
圆通见两人越说越靠近,忙道:“两位,请罢。”
陆守义道:“好说。”
左丘道:“还请陆掌门部下包涵,点到即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