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钺聪道:“你看,此处明显记录‘桓公曰:轻重之数,国准之分,吾已得而闻之矣,叨教用兵何如?’一旁却标记‘邵康节之和’几个字,不是很奇特么?”欧阳龙儿闻此,也悄悄吸了一口冷气,说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奇特,邵康节不过是个墨客,与书中所载内容风马牛不相及,爹爹为甚么要写这几个字在这里?”古钺聪道:“会不会是八王爷写错了?”欧阳龙儿道:“爹爹做事夙来谨慎,毫不会犯如此浅白之错。”古钺聪又将册页快速读了几遍,还是毫无眉目,欧阳龙儿听得哐当哐当砸锁声,说道:“顿时就有十几把刀架在脖子上了,先吹了蜡烛躲起来罢。”古钺聪拦着她道:“我们出去之时,此屋一应册本均摆放得整整齐齐,唯有这两本书放在这里,如果八王爷成心留下首要证据给你,错过此次机遇,皇上定会加派人手严守王爷府,再要出去就不轻易了。”
门外砸门声震天,一人说道:“启禀大人,锁撬开了,可门还是推不开,想是贼人在内反锁了。”另一人骂道:“一群饭桶,连门带锁一并撞开。”话音方落,就听得有人用巨木撞门。
欧阳龙儿道:“甚么奇特?”
欧阳龙儿问道:“古大哥,如何办?”古钺聪看了看大门,只见门柱和门栓均是精铁打铸,极是安稳,想了一想,说道:“看来只好硬拼了,你把脸蒙好,我们杀出去。”欧阳龙儿拉住古钺聪道:“不成,宫中侍卫不下三千,防备森严,我们既已被发明,即使杀掉一百个,两百个,也绝难逃出宫去。”
古钺聪服体味药,尸毒公然退了下去,听得头顶有人爬出去,捡起两块碎石,噗噗两声,爬上房顶的两名侍卫当即栽倒,滚下房去。其他侍卫不敢再上,忙又归去禀报。那侍卫头领道:“他们跑不了,把门砸开捉活的。”慌乱当中,这干人既想到砸门,却没想到破窗而入。
两人大喜,吹灭蜡烛,也不管密室中有无暗器,一前一后纵身跳将下去。
老寺人惊道:“必然是姓孙的翅膀,还不从速将书房围起来。”
数名侍卫当即扯开封条,哐当砸锁。只听老寺人道:“甚么死的活的,反贼翅膀敢夜闯皇宫,必然非同小可,大师一旦捉到,立时剁成肉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