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钺聪一愣,问道:“公公请讲。”
聂贵妃道:“公私故意了。”
刘雷傲道:“老奴不过宫中一主子,本不该越权逾职参与朝中政事,但我们做主子的,哪个不白日盼了早晨盼,早晨盼了做梦也盼,只祈皇上江山永固,万岁万岁千万岁。老奴如许做,也是但愿皇上凡事都能秉公措置。”
刘雷傲一见聂贵妃也在厅中,四下微一扫视,跪隧道:“老奴不知娘娘深夜还在此,还请娘娘莫要见怪。”
三人均是大惊,聂贵妃道:“他如何也来了?龙儿mm,你不能现身,快出去。”
古钺聪一惊,说道:“草民生于斯,善于斯,天然传闻过。”
聂贵妃看他一眼,说道:“方才桌上放着两个酒杯,两双筷子,不知谁来拜访过古公子?”
刘公公“啊呀”一声怪叫,说道:“你看我这记性,说着说着,竟差点将闲事给忘了,是如许,孙尚商入狱以后,他手中很有几件大事都落派到老奴身上,老奴一行姑息木之人,实在力不从心,本日得知古少侠入宫,特来相求。”
古钺聪见面前此人身形肥胖,眼眶凸起,慈眉顺目,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乍一看与宫中平常公公无异,心忖:“若非皇上亲口说来,谁能推测此人权倾朝野,竟欲图谋反。”说道:“刘公公驾到,草民有失远迎,忘乞恕罪。”还了一礼。
古钺聪吃惊不小:“此人不但对江湖中事了若指掌,这里来过甚么人竟一个也逃不过他耳目。”又想:“不知陆行云送来的女子,他是否已晓得?”说道:“草民脱手不知轻重,打伤公公部下,他日定登门赔罪。”
古钺聪听她话里有话,模糊吃了一惊:“她莫非晓得西配房藏有人?”
刘雷傲见两人不说话,又道:“幸得老奴千请万求,皇上才承诺待拜月贡运送回京以后,再依贪污数额论罪。”
刘雷傲道:“群臣都以为孙尚商罪过滔天,又是暴富之户,家中财帛非常殷实,一旦怀有异心,为祸非浅,如果不当即斩杀,只怕悔怨莫及。”
聂贵妃微一点头,说道:“公公不必多礼,快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