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槐舒了口气,向天牢里看去,只见门口尽是血污的铁笼中躺着一人,那人后背上方裂出一指宽的伤口,面上、臂上都是鞭痕,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巫见大大刀一晃,说道:“你敢威胁我,教主明察秋毫,岂会信你一簧两舌?”
赵含笑睁大眼道:“你说甚么?”
古钺聪见他和林中槐交好,为二护法落泪,又听他管爹爹叫古大侠,说道:“赵叔叔好。”
巫见大肝火攻心,恶狠狠道:“小兔崽子,马屁能够拍上天,话可不要说大了,老子一会再来清算你。”
古钺聪道:“好啊,你脱手啊,等我见到教主,我就一口咬定你奉苏含笑密令,要将二护法的人赶尽扑灭。”
林中槐急道:“二护法没能挺过入狱前的三百鞭?”
林中槐含笑不语,赵含香又道:“孩子,你真的情愿救二护法?”
赵含香道:“那倒不是,只是小弟无能,不敢秉公枉法,独一能做的,就是把二护法关在避风处,以防破感冒”。
巫见大“哎唷”一声,鼻血也给打了出来,他拂袖向脸上连抹,想要抹净脸上锅灰,不料越抹越黑,锅灰异化着涕泪鼻血,糊了满脸,双袖和翡翠手环也给染变了色,他大吼:“都愣着干甚么,把这厮当场正法。”
巫见大怒道:“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你小命。”
古钺聪一到天牢,只觉恶臭难当,让人堵塞,好几次几乎呕了出来。
巫见大瞪着古钺聪,大咬牙切齿道:“不急,你们先把他们押去天牢,今后在渐渐摒挡。我去禀告大护法。叮咛赵含香,这小兔崽子是教首要找的人,不成对他用刑。”众主子受命,押着林中槐和古钺聪前去天牢。
人一走,赵含香猛一顿脚,说道:“林兄弟,如何你也……”长叹一声,接道:“苏含笑虎伥极众,他要拿谁,谁又逃得了。”